要是在前世,随便找个小工厂,车铣钳刨,分分钟就能解决这问题。
可在大明,赵羽飞只有个锤子,怎么造?
还得找个能干的木匠才行。
眼看着能赚钱的项目,就少个木匠,赵羽飞很着急。
就跟前世有很多完美的项目,就差一个程序员那感觉差不多!
“咱坊谁木匠手艺最好?”
抬头问道。
“木匠?”赵忠孝挠挠头,弟弟过于跳脱的思维方式让他有点懵逼,刚还兴高采烈谈着挖银矿的大事,忽然又说起木匠来?
或许是挖银矿的巷道需要木头支撑吧,赵忠孝当年从军时,和戚家军的余部有过接触,那帮家伙都是矿工,闲聊时赵忠孝对如何采矿,也略知一二。
就是砍点粗木料撑住巷道罢了,也用不上什么木匠。
心里这么想,还是老实回答了弟弟的问题:“咱坊就那两三个木匠,坊东的老马家手艺好点,就是岁数大了点,今年六十七了。”
赵羽飞蹭地窜出了房。
赵忠孝夫妻俩对视一眼:弟弟这阵子一直很不对劲!
赵羽飞刚急急忙忙钻出院门,下一秒,他又窜回房里了。
“小飞你这是怎么啦?”
赵刘氏嫂子关切地问道。
赵羽飞的举动很不对劲!
她担心小叔子忽然搞到一块银矿,高兴过度,痰迷了心窍。
接下来赵羽飞的一句话,更加重了赵刘氏的担心。
“我是猪,我真的是猪!”
赵忠孝夫妻俩更害怕了,只有婷婷不以为意,咯咯笑着,“叔叔是猪,我也是猪,我是小猪。”
“婷婷你不是猪,咱家就只有我才是。”
赵羽飞是真心实意地恨自己愚蠢,他窜出院门的瞬间,才想起找什么坊东的老马啊,身边不就有一个高明的木匠嘛,而且还不用花钱雇佣,现成能白嫖的劳动力,不嫖白不嫖的那种!
赵羽飞想白嫖的人,自然就是天启皇帝了……
没错,大明顶级木匠,还欠着自己人情,这样的冤大头,不嫖他,嫖谁?去嫖坊东六十七岁的老马?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澡?
“哥,嫂子,咱家有笔吗?”
赵忠孝夫妻再次不安地对视一眼,赚不赚银子的无所谓,小飞可千万别变成疯傻就好,老赵家自打大明开国,这二百多年里刀枪斧头没少摸过。
但是笔?可以说,那就是老太监一问三不知了——啥是笔呀?
“哥,嫂子,别担心,我是高兴疯了——不不,我真的没疯,我要笔,是想起个挣钱的路子,又是一笔大钱,比银矿还多。不说了,我出门找根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