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皇帝不是宫里成千上万的童贞女，到死也不可能全部遍历的。

要是历代帝王有“在你死的那一天，一共开苞了多少个宫女”这么个统计项，嘉靖皇帝排位估计是遥遥领先。

毕竟像他这种，吃包子只吃一口，绝不吃第二口，立即扔掉的奇葩行为，确实罕见。

这玩意有理论依据没？不太像，采阴补阳，欲仙欲死？

不过最后嘉靖活到了六十岁，按后世人均寿命不算什么，但大明皇帝通常短命，六十岁也算不错了。

所以，嘉靖皇帝在天禄宫的每日特训，说不定也有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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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个小太监跑走的背影，天启皇帝转过身，对赵羽飞道：“这两个，是魏伴伴新调教的小太监，刚送到朕身边贴身伺候的，没以前那两个好用。”

说着朱由校看向赵羽飞的眼神里，就有了一股感激的神情，“若非赵卿家，朕，朕大概也跟那两个小水胖子一样了……”

赵羽飞知道朱元璋老家是凤阳，至今当地还有人将浮尸称作“水胖子”。

他想起了《酌中志》里的记载，那两个淹死的小太监都不满十八岁，一个叫高永寿，一个叫刘思源。

前世读这段史书时，赵羽飞就想过，这两个淹死的小太监，名字取得不好。

永寿？还高？

福分小，承受不住啊，结果，十八岁不到就嘎了，别说永寿了，高寿也没了。

要是叫高小寿、高微寿，说不定还能活个七八十，那也不错了。

刘思源这名字倒是普通，饮水思源，挺好的，就是不小心饮多了……

还不如叫刘思鸡，起码是直抒胸臆，有啥说啥。

这人生际遇啊，生死穷达难料，高永寿和刘思源若是不死，将来未必不能成为魏忠贤这样的权宦。

但就是不到十八岁就淹死了，即使赵羽飞穿越过来，也没改变他们的命运。

他们在历史上唯一的痕迹，就是把两个人的名字，写进了史书，以这种悲剧的方式……

我一定要在将来改写的史书上，浓墨重彩地写上我的名字：赵羽飞！

无论如何，也要击败建奴，改写历史，让我汉族，傲立于世界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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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赵卿家，你想什么呐，怎么发呆了？”

朱由校拿手在赵羽飞面前晃了晃。

“噢，陛下刚才说的话，微臣万万当不起！一时之间，竟然恍惚起来。”

“陛下洪福齐天，圣天子百神呵护，臣只不过是代天行事，如同傀儡木偶一般，怎敢贪天之功？”

朱由校没说话，眼圈微微红了：不愧是太祖皇爷爷亲自挑选的大忠臣，能力才干，那都没的说了，竟然还这么谦虚敦厚。

“赵卿家！你知道，你跟魏伴伴相比，有哪一点最大的不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