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吧~!”一声,立刻崩碎,被分成了两截,看的这任大教主登时眼皮子一跳!
“小友真是好大的气力!竟能单凭指间之力,将那东方不败为我特制的钢索拉断,当真是,不简单呐!”
“呵呵,任老谬赞了,我这人天生气力大,却等不得什么大雅之堂。”赵昊说着,陆续将锁在其身上的另外三只镣铐掰断,进而让开身去。
顿时,任我行只觉自己身上束缚皆去,一股难言的激动之情涌上心头,看着眼前那黑乎乎的通道,努力抿了抿嘴,重重地吸了口气。
一手拉着身旁的任盈盈,十分迫不及待地朝着那通道上方迈步离去,一边走,一边不住地起伏着胸口,面上的渴望与笑意也愈发浓烈起来。
而赵昊则默不作声地跟在两人的后边,手中探照灯照在前方,直到他们走出了通道。
由于现在时间正值夜晚,光线与那牢底也差不了多少,因此也不必像原著那般,担心那任我行的眼睛会受不了。
看着这个衣发狼藉,在整个梅庄上下到处乱转的老者,以及紧跟在其身后一步不离的任盈盈,赵昊也是不由得轻声感叹着。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啊~”
......
第二天一早,整个梅庄上下济济一堂,所有人都集中在正堂内外等候。
将自己彻底梳洗完毕,光是洗澡水就换了三桶,又批就了一身干净衣服的任我行,此刻在端坐在迎门正座之上,面目威严的扫视前方。
任盈盈站在一旁侍候着,赵昊则坐在下首位置,好整以暇的看戏。
此刻那梅庄的管家,号称一字电剑的丁坚,正浑身颤抖的跪在那里,额头上直冒冷汗,身前四具尸体横倒在前,正是昨晚就被赵昊先一步料理掉的梅庄四友。
院中的一片家丁侍女,全部跪倒在地听候发落,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丁坚,面前这四人你可认得?”任我行此刻端着杯子,看着其中那渺渺飘起的茶香,抿了一口,一双虎目进而往下方跪着的丁坚那里一扫,轻轻问道。
那丁坚闻言,顿时身子一颤,即刻哆哆嗦嗦的回道:“回,回教主,认得!属下认得!”
“哼!”看着对方这副战战兢兢的软蛋模样,任我行心中暗道一声窝囊废,自是十分的不喜,遂轻哼一声,将手中茶杯往一旁重重的一放,刚要教训一顿。
谁道还没等他开口说话,这丁坚便即刻以头触地,磕头如捣蒜,高声讨饶道:“教主饶命!教主饶命!求教主宽宏大量,放小人一条生路!小人愿赴汤蹈火!供教主驱使!绝不敢有二心!教主饶命!教主饶命......”
见其这幅模样,不用说是昔日高坐上位,见惯了各种江湖人物的任我行了,就算是一旁饱经过现实中各种武侠电视剧,以及狗血演技轰炸过的赵昊,都是心中极为不喜,很看不起眼前这个纳头便拜的货色。
老任跟自己显然也是一个想法,只见他此刻面色阴沉,活像一只刚刚出笼的猛虎,重重的一拍座椅,那实木把手当即拍成了一地碎屑,愤怒的咆哮道。
“闭嘴!当真是废物一个!就你这等货色还想投靠我任我行?看见你本座就来气!还不给我滚下去!给我管束好那些人,若敢将本座出山的消息泄露出去半分,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是!多谢教主宽宏大量!教主文成武德!寿与天齐!小人现在就走,现在就走!”这丁坚闻言,当即大喜,完全不顾任我行的怒骂之言,一边对着这边弯腰行礼,一边快步向后退去。
“回来!”还没等他退出厅堂,任我行又是一声轻喝传来,当即吓得这厮一个哆嗦,又赶紧跪了回来,面上惶恐至极。
“将这四人的尸体都给我拖下去,剁碎了喂狗。”
“是!教主英明!教主英明!”
那丁坚闻言之后,顿时松了一口气,连额头上不时滴下的汗水都顾不得擦,赶忙叫进来几个家丁,七手八脚地将这梅庄四友的尸体抬了出去。
“唉~!这等货色,不堪一用!”
看着那些慌慌张张离去的身影,直到厅堂内只剩下了他们三人,任我行这才面色稍缓,轻叹一声,摇头言道,“倒是叫赵小友看笑话了。”
赵昊在心里感叹了一句话不投机半句多,随后便微笑着应道
“呵呵,任老何必如此,这梅庄里的众人多年来清福享尽,闲散惯了,早已失去了往日里的江湖之气,那性子自是弱了不少,可堪造用的人的确不多。”
“小友言之有理,想我日月神教,威名赫赫,江湖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教中上下皆为有血性的汉子,却不想如今在那东方不败治下,竟然出了这种酒囊饭袋,实在叫任某愤懑难平!”
说着这任我行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来回走了几步,而后将目光移到了身上,继续道,“却不知,赵小友对我日月神教是如何看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