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前的拳头握的很紧,做出最后通牒,吓得三周立马妥协。
“好好好,我捂......”
嘴上应着,手上做着,心里却嘀咕个不停:谁愿意听你嘘嘘啊,又不是真能出画面,我三周可没那种想象力癖好!
转头,捂住耳朵,却还是能听到厕所门关上的声音。
这时候又纳闷,这凶婆娘干嘛要自己捂住耳朵在厕所门口,不直接把自己赶走呢?
这,是个很有趣的问题......
不一会儿,顾拾月完事出来,手腕上还亮着那个手表电筒。
三周笑脸相迎:“嘿,完事了?”
顾拾月看着那贱次次的样子,狠狠甩过来一个白眼。
“臭流氓......”
啊,我啥都没干啊....三周那脸无语的,僵硬扭曲,跟遭雷劈过一样。
但能怎样,打又打不过,骂又没那胆,只能转移话题,奉承到:“你的手表蛮高级的嘛,还能当手电筒用啊?”
“我怕黑不行吗?”
“啊?额,我没说不行,就是觉得好高级的样子。”
顾拾月似乎很敏感,也对三周很排挤,每说一句话都要没好气的刺一下三周,但这种表现恰恰说明顾拾月内心不一定讨厌三周,相反这种随时想着自我保护、硬撑着强势的女孩子,对自己有着威胁的男孩子会表现得无比强烈,生怕自己被这种具有威胁的男孩子给俘虏。
第一次独处,面对面交流,顾拾月难免会有些过激,更何况眼前这个男人跟沈冉说的一样,又壮又有魅力,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透着一股让人无法抵抗的吸引力....这硬邦邦的胸肌,看着怎么又变大了!
“喔,一种新型的高科技荧光材料,蛮实用的,有时候遇到黑的地方,可以随时拿来照明。”
第一次听顾拾月这么认真正经的回答一个问题,三周都感到有些意外。
一改秉性,居然认真严肃又正经的回过去一个笑脸。
“这样啊,这么说你是真的怕黑咯?”
看得顾拾月,竟然有丝荡漾。
平时贱贱的三周勉强还有那么点让人讨厌的地方,让顾拾月能保持理智,但正经下来的三周看起来真的让人无法抵抗啊。
顾拾月陷入一种莫名的怪圈,内心混乱着,不清楚那是什么糟糕的感觉,从小到大,她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尤其对男的。
“怕黑又怎么了,不....不行吗?”
今天有点怪,该死的脸颊都想跟顾拾月作对,在它作妖前,顾拾月强行按住,终于又凶巴巴的倔出这句来。
三周无奈一笑,但正经下来的他依旧不一般。
“你看你,老呛我,我又没得罪过你。”
说着,还深情的望来。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怕黑的话,下次咱们可以一起走啊,像我们这种工作,以后难免会经常遇到摸黑的情况的。”
那句“可以一起走”,害得心脏突然咯噔一下,就像是打开了某种从未被触及过的开关一样,顾拾月差点有种窒息的感觉。
心里有些炽热,那糟糕的感觉试图侵占顾拾月的所有。
“不,不用了.......”
“害,你看你,其实我......”
“噢,对了,你的猫怎么变成异瞳了?好奇怪!”
突然,顾拾月一个急转,转移开话题,搞得三周猝不及防。
反应过来,见她脸上居然抹着一层莫名的红,跟欲要初开的花骨朵一样。
“噢,你看错了吧,它以前就是异瞳啊。”
“是吗?那可能是我没太在意,蛮好看的。”
今晚的顾拾月很怪,第一次正经回答三周的问题,第一次聊起一些题外话,也是第一次这么温柔的夸赞三周的猫很好看。
三周都有些不适应了,现在想想,原来自己曾几何时居然被顾拾月的那股蛮横劲给吸引了,她温柔正常下来,反而觉得有些不适应。
这便是人,天生的贱骨头!
肩上的缅因也开始不安的躁动起来,三周甚至能听到阿漂在醋意满满的警告着自己:“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三周立马否认:“怎么可能,认识才多久,她又那么凶,根本不像个女孩子....再说了,没有契约的关系,怎么可能让我动心!”
最后,也选择了逃避,转开话题跟顾拾月问起她们女孩子在次卧里跟胡莉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