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屠很不爽,马涛更无奈,他也想好好教训这些西蜀兵一顿,但是是真的无可奈何呀!
在西蜀军中,穿云营作为半现代化的特种兵,是西蜀尖刀兵中名符其实的王者。然而西蜀骑兵便是穿云营最主要的兵源,能被孟屠挑出来入京随行,自然大多都是穿云营的预备军,战力绝对强到炸裂。
经过昨晚一顿小试,马涛自己也清楚,西蜀的这些兵并非附近的地方军可比。
许是艺高人胆大,也有可能就是懒得举着刀,云江晏毫不犹豫的撤下了战刀。
马涛的亲兵赶紧上前将马涛扶起,后背有些吃痛,刀口还在流血,需尽快治疗。
“疼吧?”
“你对我兄长不敬,这一刀是利息,如果命大,以后说话多动点脑子。”
“我看马将军也不用强撑了,对我西蜀军动手不是个明智之举。”
“且不论我们背后是陛下和五十万西蜀大军,就你手下这些酒囊饭袋,压压地方军还行,面对西蜀军这样的边军,你这些人还真不能让我们杀过瘾,你们比西凉莽子实在是差远了。”
“我看马将军也没有能力留下我们,那我们就先走了。”
云江晏说完,配合默契的穿云营战士就把几位老大的战马都牵来了,没等马涛回复,云江晏等人就翻身上马走了。
“云将军,陛下命西蜀军驻扎于此,你如此行事就不怕陛下怪罪吗?”
是输了,确实也拦不住,但马涛的嘴还是没有彻底的软。
“这就不劳烦马将军操心了,本将自有应对之策,倒是马将军,还是想想怎么保命吧。”
云江晏在马背上向后挥着手,所言所语让马涛有些困惑。
背上的伤确实疼,也不轻,但不致命啊,而且西蜀军也是他云江晏强行带走的,有着家族势力撑腰,这点失职也不至于是死罪,这云江晏说的啥呀!
“快快,快叫军医过来!”
西蜀军离营,马涛终是踉跄了一下,吓得亲兵迅速传唤军医。
就在军医给马涛处理伤口的时候,伙夫长思虑再三,还是决定硬着头皮进来禀报。
“将军,咱们的肉都不见了,都被人给偷了呀!”伙夫长跪在马涛的面前哭喊着。
“怎么回事?”马涛拍案询问,拉动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属下在整个营地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不过……不过在西蜀军的营房外面看到了些许骨头渣子,属下不敢进去查看,特来禀报,还请将军做主啊,一定要下令彻查。”
伙夫长如实禀报,终究是没有忘记他的初衷,不过倒是忽略了西蜀军刚刚已经离营的事情。
“混账……”
“啊!”
马涛骂着拍案而起,这次吃痛的更厉害,伤口再次拉开,渗出了一些新的血液。
“你个蠢货,怎么现在才说,这特么肯定就是西蜀军干的,还查什么查?”
“滚、滚,给老子滚出去。”
马涛暴怒,但也没办法,还是得先处理伤口,处理完伤口再去告状,必须让云江晏也吃点亏。
伙夫长不敢停留,灰溜溜的出了将军的房间,可是到了外面之后他又犯了难了。
肉没了,这个月还有六天呢,不见荤腥,守备军这些狗日的还不得把他给撕了!
两千余西蜀骑兵踏马而行,径直来到城门口,鼻孔朝天的守将把他们拦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