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清道明,那叶之羽跟我关大少确实没什么联系,更没仇,甚至他可能都不认识我,刚刚瞅我们的那几眼就是冲着你云小公子来的。
哼,连累朋友的罪名,我堂堂关大少可不打算背。
“哦~原来如此。”
云江晏不要脸的来了一个恍然大悟,然后喝了一口酒说道:
“关兄这么一说,本将也反应过来了,本将似乎听过这个名字。”
“北境叶大将军还是有些名气的,手握二十万大军,好不威风。”
“听说叶大将军膝下育有二子,均效命于镇北军,尤其长子还是北境名将,不知对面那位是哪一个?”
关玖酒比着个剪刀手,似是怕被别人听到一般,略微压低声音说道:“二,老二,二公子。”
“那没多大意思,”云江晏说完靠在座椅靠背上,喝尽杯中酒,继续说道:“那就等着吧,继续喝酒,静待他跳梁。”
“好,静待,静待……”
关玖酒口中连连静待,激动不已,美酒喝的也更起劲了。
为了防止双方产生摩擦碰撞,顾妈妈可是把叶之羽安排在了距离云江晏最远的包间,不过各有利弊,距离云江晏最远的包间就在他们的正对面。
叶之羽正坐,犹如皇帝上朝,更像准备审判犯人的官老爷,完全不看旁边伺候着的美妓,让一向擅长搔首弄姿的美妓都没敢抬屁股。
“倒酒!”
叶之羽开口,犹如是在下军令,倒酒的美妓小心翼翼的服侍。
叶之羽继续喝酒,云江晏耐心的等着,都是文明人,肯定不能刚碰面就开始撕咬。
很巧,把妓院当家住的永乐王夏世泽也在翠花楼内,不知道是真的巧合还是闻风而来,反正夏世泽就在二楼包间坐着。
美妓在怀,美酒在手,静等好戏开演。
在这翠花楼中,等着看戏的可不止他夏世泽一人,甚至在翠花楼之外也有不少的人等着看戏。
作为导演,制片人,尚一存自然是头一号等着看戏的人。
手握京都天眼,夏皇自然也是在等着好戏开场,甚至都准备好了给尚大导演打赏送火箭,再给点个六六六。
本就是住在翠花楼的戚程心自然也是在等着看戏,不过他这个观众多少有些紧张忐忑。他清楚云江晏身上的伤有多重,面对叶之羽,胜负还真不好说。
除了戚程心,还有一个观众也在紧张的等着,书房独坐的云沧临。
都说几家欢喜几家愁,有紧张忐忑的观众,自然也有准备幸灾乐祸的观众。
整个京都最大的赵府,右相府邸,豪华到不像书房的书房内,右相赵西柳与其首席谋士对坐手谈。
刚刚过了六十大寿的赵西柳一头花白,坐在棋盘旁边,身子已经懒得挺直。对坐的谋士也差不多,略微佝偻着身子,也是一头的花白。
刚落一子,谋士夜殇缓缓开口道:
“相爷,据说那个云家小子身上有伤,而且还不轻,叶家那个老二可是八境,常年征战北境沙场,出手怕是没有轻重。”
“姓云的莽夫刚刚获封,要是真把小狼崽给打废了,姓云的怕是会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