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
电光火石之间,云江晏既不暖心也不要脸的祭出了酒壶这一秘密武器,上演了一出物归原主的戏码。
云江晏还真是一个好人,坚持发扬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好品质,硬给的酒壶也是硬还了回去。
从云江晏的表现来看,这一击的重点只在于打出去,至于能不能击中,或是会有多大的杀伤力,云江晏似乎并不看重。
本着绝对不能误伤自家军师和不能做困兽之斗的宗旨,云江晏祭出酒壶的同时翻身一跃就跳出了包间,又是纵身一跃从二楼跳下,直奔一楼的大舞台,就是那个收拾过叶之云的地方。
“这叶家可真跋扈,跟疯狗一样,一天到晚到处乱咬。”
砸了人家一酒壶之后跑出去的云江晏还骂了两句,好像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擦掉眼角的血液,叶之羽迅速来到了包间外面的栏杆边上,留下包间内众人面面相觑,这个云家小公子的手段果真不一般。
“姓云的小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叶之羽指着云江晏怒骂道,满脸的杀意与怒意,不过并没有气急败坏,跟叶之海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不要脸的叶之羽,明明是自己主动来找的茬,居然说的好像自己是被迫出手的一样。
就叶之羽的这个栽赃,云江晏自然不能忍受,于是在舞台上跳骂道:
“叶公子,莫要冤枉人,分明是你主动来找本将的麻烦,怎的就成了是本将自找的?”
“这全楼的人都看着呢,你还要污蔑我不成?”
此话一出,叶之羽更气了,因为不好直接出手了,这不都讲究一个师出有名吗?
但是今天这个不讲武德的云江晏他是打定了,刚刚那一酒壶的亏可不能白吃,不然他还怎么在这京都城混?
“荒唐!”
“诡辩!”
叶之羽说着一跃来到了舞台上,与云江晏对视而立。
“阁下入京以来,多番欺辱我叶家子弟,竟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无耻至极!”
“无须多言,你也算是西蜀军中颇有名气的战将,不是号称少年杀神吗?不会不敢一战吧!”
“莫不是你这个少年杀神的名头是靠嘴吹出来的!还是靠一些不入流的下三滥手段得来的不成?”
确实不在一个水平,叶之羽可比叶之海会说多了。
叶之海骂的是西蜀军,叶之羽则是骂的他云江晏一个人,顺便讽刺云江晏手段卑劣见不得光。
云江晏略带怒意的看向叶之羽,他很想发怒,但是看到叶之羽额头上的血迹,他也是真的很想笑。
可能是因为气的,也有可能是因为激动的,叶之羽额头上的伤口又渗出来了一些鲜血。
“有何不敢,本将可以跟你一战!”
云江晏大声回复,可把叶之羽给激动坏了,终于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揍这个不讲武德的小崽子了,全场也是喝彩与欢呼声不断。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云江晏刚说完话又取出了一个手帕作妖,粉红色的,特别骚气。
云江晏举着手帕喊道:“跟你打可以,但是你得把你额头上的血擦喽,本将可是个讲卫生的人,我怕你蹭我身上。”
此话一出,全场再次惊愕哗然,也都注意到了叶之羽额头上的血迹,全都疑惑不已。
难道……难道刚刚包间里面的简单交手……难道叶之羽就在云江晏手上吃了亏?
还挂了彩!
那可是叶之羽,八境高手,而且常年征战于北境沙场,可比叶之海等人要厉害多了。
竟然一记交锋便能伤他,那这个云小公子得有多厉害?
云江晏也算语出惊人,让楼上的余子谋和关大少乐得都合不拢嘴,花魁们也是个个捂嘴捧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