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则是微眯着眼,他指着对面的楼层的楼梯,冷声道:“这边的楼梯和西面墙的楼梯不一样,我们那天随着徐长珍去餐厅的时候走的是南边的楼梯。南边的楼梯是一层两个大梯,但是刚刚我们从北面这个楼梯上来的时候,这里的楼梯格局变了。”
“是一层四个大梯......”
(这里不太懂的朋友可以参考一些有地下室的房子。)
宋淮止恍然大悟,他轻喃出声,“也就是说从心理上我们会觉得我们上了两层,但其实只是到了二楼。”
沈隽肯定了宋淮止的说法,他继续说道:“而让我确信我的想法是......你们看这个楼梯上的标志。”
“三楼未开放......”双林文看着门口放着的警示牌,“凶手原来是将原本应该放在三楼的标志牌拿到了二楼!这就更让我们确信,我们上的是三楼!”
“对,没错。”沈隽指了指放在楼梯口的标志牌,“所以,那间屋子根本不是徐长珍的卧室,而夭夭第一次来敲门的时候,门是锁的,说明那个时候凶手还没有将标识牌放在二楼。”
“但是当夭夭第二次上来敲门门的时候,那个标识牌已经在二楼了,误导了我们以为徐长珍是死在密室中。”
沈隽的分析太过精准,而且还有些烧脑,如果不仔细推理,定然发现不了这些细节。
甚至说不定会真的以为是鬼魂杀人,穿墙跨楼层,这简直就是玄幻鬼故事啊!
“所以在这个时间里,谁有时间去换这个标识牌的,谁就是凶手。”宋淮止也给出最终的结论。
鬼魂是不可能存在的。
所以,这个标识牌起到的作用很大,而谁有机会动这个牌子的,谁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丁双娴住在二楼,夭夭第一次敲完门之后就去了四楼叫你们,在这之间她是和你们在一起的,可以排除嫌疑......”双林文喃喃自语着,他将每个人都在心底排除了一遍,却根本对不上时间。
“丁双娴......”沈隽在脑海中回忆着这个完全没什么印象的女人。
宋淮止也应声问道:“当时我们排除她杀害赵院长的原因是......?”
双林文摇摇头,很是确切道:“她完全没有杀害赵革古的动机,你们想啊,作为一个小三,赵革古死了,长期饭票没有了,对她可是一点儿好处也没有。”
沈隽却接着继续推理道:“但是,因为赵革古的死亡......让他的妻子徐长珍直接当上了代院长,这个时候丁双娴相反就有了很强的杀人动机!”
“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徐长珍的卧室吧,那里说不定会留有什么线索。”宋淮止打断了两人的激情推理,破案还是讲究的证据。
要是仅凭言论推理,那昨晚上他们偷听到的冯思水的阴谋,岂不是说明他更有嫌疑?
几人上了三楼,往徐长珍的屋子走去。
“果然,门是锁着的。真是奇了怪了,凶手为什么不直接在她的屋子行凶,反而是在一个那么明显的场景下动手,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们发现。”
“而且,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什么......?”
双林文的疑惑是有道理的。
徐长珍死在自己的卧室里,明显比死在楼下的房间里更具有迷惑性。
因为,这样做的风险太大。
凶手这样的行径,就像是在告诉沈隽他们什么信息一样,层层逼近。
那间破旧的小屋也指定是有更深层次的意义,这也是沈隽感到无力的地方,敌人在暗,他们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