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兴低下头轻声开口,“是我思虑不周。”
流光拍拍他肩膀,“别那么严肃嘛,我就随便说说。我一定能想到一个万全之策用来交差的。所有人都不必受伤。”
话分两头,另一边,攻玉与清荷二人还在过招。
只是若此时有人有闲心凑近观察就会发现二人虽然招式凶猛但神态镇定自若,并无半分怒气。
不仅如此,二人还压低声音小声交流。
清荷:“每次都用这招会不会太明显了。”
攻玉:“这话说的...那你有什么更好的主意吗?”
清荷:“那我没有。我只是想问一句,为什么这场戏每次都是我做坏人你做好人,我在大家心目中对主上有这么不敬吗?”
攻玉:“倒也不是不敬,你只是不太在乎。
恭敬是比较出来的,在只有咱们两个人的情况下,还是你扮这个刺头比较合理。”攻玉耸了耸肩,劝慰般的开口。
清荷选择性的忽视了攻玉的比较,“好在咱们两个都不用想那劳什子计划了,能者多劳,让他们慢慢思索去吧。”
暗宫内,流光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支着笔,“大哥,玹曜大哥,我是真想不出来了。”
玹曜接过流光递过来的两张宣纸,像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从温和变得严厉。
“你就想让我把这种东西拿上去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