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舞女一副异域打扮,着银臂钏,银铃镯,在蓝色纱衣下若隐若现,一步一响。
流光不再开口,不客气的坐回了主位,静静等着她的那支舞蹈。
舞女一曲仿佛燕山八月风吹雪,银铛漫响莲花旋,蕴含着西域舞的野性肆意与剑舞的倔强刚直。
不妖不艳,不蔓不枝。
流光很是喜欢。她感觉自己大概悟出了一点百味园舞蹈的风格偏向,可惜她的所悟只能意会无法言传。
“姑娘,你们百味园的舞都是你这样的吗?”流光从脑后拔下一根簪子,递给舞女,轻声开口。
“自然不是。”舞女接过发簪,上道的开口,“不同的舞蹈有不同的风格,恕小女子难以描绘详尽,姑娘若好奇,可以点点其他的四支。”
舞女的回答滴水不漏,还暗暗替其他姐妹拉了波生意。
但流光无法容忍这种说了好像没说的答案。
“那你练的苏幕遮呢?是只有你一个人跳,还是还有其他舞女,所有人跳的都是同一支吗?风格一不一样?我好知道下次是该点别的还是再点一次苏幕遮。”
“姑娘的问题我一个个答。这苏幕遮并不是指一支舞,而是指一类舞,所以并不只有我一个人跳。我的姐妹们舞姿各异,不会和我的舞蹈重复,也不会比我差。至于风格,苏幕遮的风格是统一的,姑娘所见即所得。不论是我的哪位姐妹,都不会跳脱出舞蹈原有的风格自行其是。”
“你们百味园没有剑舞?”
“没有单独的分类,但是跳苏幕遮的姐妹中有个专跳剑舞,姑娘若是想看,小女可以代为传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