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祝斯年忍不住冷笑出声,“所以你对我信誓旦旦的保证全部基于你自以为的臆想吗?你真的觉得你能猜透他?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不是沈怀信,你也永远成为不了他。”
祝斯年的这几句话精准踩到了流光的痛处,她近乎自我保护似的反唇相讥。
“你觉得他会在扳倒沈怀明之前先把你弄疯?你才是有点太看得起自己吧。和三皇子相比,你根本不是对手,你在他眼中甚至不需要他亲自动手除去,有的是正人君子仁人义士愿意替他动手。”
“那你是其中的正人君子吗?抱歉,我忘了,你只是个通过不停的撒谎和杀人以求生存的小人。”
祝斯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粒丸药。
“吃了这个,为我所用,你今天才能完整的从这个包厢里出去。
反正这种类似的需要定期领取解药的毒药沈怀信肯定也给你吃过吧,一个也是吃两个也是吃。”
祝斯年耸耸肩,“我也很想相信你,但到现在为止,我眼前的事实告诉我凡事还是应该多留一手准备。”
流光抗拒的看着那粒药,她绝不会从一个深坑跳进另一个。她很清楚,没有人能抵抗的了这种可以掌控别人的欲望。
如果她吃下那枚药,她终身都不会解脱,只是从沈怀信的刀变成了他祝斯年的。
她绝不会再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