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奇就自己试试!”流光左手紧紧握拳,指甲刺进肉里以维持片刻清醒,右手捧着心口位置。
“流光,我可以与你耗一整夜。”
“你这叫...严刑逼供。”流光咬着牙开口。
“你压根不相信忠诚这回事,所以你才会一次次的试探,一次次逼我证明自己,恨不得让我剖心出来给你看。
你这样费尽心思到底想听的是什么?是一个真正的答案,还是你臆想中的真相?”
沈怀信没有再继续开口,他站在流光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流光的头因为疼痛而微微垂下,白瓷般细腻却有肌肉线条的手臂搭在一侧。
这让他只能看到她头顶的三千青丝,沈怀信当然不会满足于此。
终于,沈怀信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一手钳制住流光的下巴,一手稳住流光后脑,俯身低眉,在她唇间印下一吻。
沈怀信的吻狂暴,侵略性十足,如他这个人一般,粘腻霸道,像是要将她整个吞进身体,似是想与她合二为一...
原来再坚硬的人,双唇依旧是软的。
流光愕然的微微睁眼,下意识想要往后躲,可是沈怀信的右手垫在她的脑后,让她躲无可躲,坚硬冰冷的扳指抵在后脑,恍惚间,如同剑刃。
流光双手搭上沈怀信的肩膀,想要推拒,却因为没有力气,更像欲拒还迎。
气恼下,流光发狠咬了一下沈怀信的下唇。
沈怀信下意识退开,眼神在烛光的晕染下竟然漾上了一层水光,像是一个邀请,更像是勾引。
这是流光从没有接触过的另一面。
他低头,齿间衔住解药,眸光放肆霸道,又夹杂着一丝气定神闲,仿佛在说,解药就在这,想要就过来取,只是看你敢不敢了。
流光没有什么不敢的,疼都快疼死了。
她双手再次搭上沈怀信的肩,偏头,小心翼翼的吻上去。
那枚解药就这样牺牲在了一个交缠的吻中。
流光感觉心脏的抽痛渐渐减轻,想要抽身,手腕却被拉住。
沈怀信看着她,看的很认真。流光竟从这双眼眸中读出了诚恳。
“别做暗卫了,做我的皇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