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信确实短暂的松手了。他双手抓住寝被,将流光蒙过来的被褥甩到地上。
趁着沈怀信视线受阻的这个间隙,流光如一抹游鱼般灵巧的飞扑下床,一个前滚翻卸掉向前的冲力,站定在厚重地毯上。
可惜沈怀信并未给流光丝毫喘息之机。
流光刚刚站定,沈怀信就下床后撤,握住了流光的手腕,使力将人拉回到自己怀里,禁锢在身侧。
流光向后跺脚,打算猛攻沈怀信下盘。
沈怀信识破了流光的企图,带着人边旋转边后撤,一直后撤到床边,顺势坐回到床上。
流光站立不稳,直接跌倒在了沈怀信腿上。
流光回头怒目瞪向沈怀信,“你故意的是不是?放我下来!”
“如你所愿。”
沈怀信原本扶在流光腰上的手转移到肩膀,将人顺势推倒在床上,撑在流光上方。
流光的两只手腕被他一只手合力禁锢在头顶,双腿被他的小腿压住。
这样被动的姿势流光很不适应,她腰腹使力,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敌不过沈怀信。
流光索性不再挣扎,摆烂一般的躺在床上,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沈怀信。
“行了,不是要锁我吗?来锁吧。我不反抗了。”
“不反抗就不是你了。”
沈怀信一副看透流光的表情,拿起了刚刚放在床边的锁链,将锁链一头拷在床脚,另一头拷在了流光脚踝上。
“这锁链只有用钥匙才能打得开,你没必要白费功夫尝试。”
“多谢提醒。我一定不会尝试。”
沈怀信走后,流光盯着左脚踝上那个存在感极强的黄金锁链,俯身开始研究,边研究边骂骂咧咧。
“春兴这个死人,到底死哪去了。把老娘一个人留在这破地方,真是服了。这么多暗卫,不锁别人,就锁我!
不过也算没锁错。这狗男人鼻子真灵,只要有一点不对劲的气息他就能嗅出来。”
实在研究不出锁链的解法,流光索性开始研究自己的活动范围。
锁链很长,她的活动范围可以一直延伸到含光殿的小院门口,但是想出小院,根本办不到。
沈怀信制作这条锁链是经过仔细研究的。
不过仔细研究这种东西...?真是变态。
玹曜陪沈怀信去宫里上早朝了,等沈怀信回府,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有机会和玹曜私下交流信息。
想到那些未尽之事,流光愁的一个头两个大。
沈怀信并没有让流光寂寞太久。
他从宫中上完早朝回来,就吩咐把所有笔墨纸砚还有公文情报统统搬进含光殿,至于摇光阁,暂时弃之不用。
流光佩服沈怀信如此高效的行动力。
她坐在内殿榻上,冷眼看着侍女们一趟趟的搬东西进来,布置外殿。
好好好。沈怀信你竟然敢在我这里长待!
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老娘可不是面团捏的,可以任人捏扁搓圆。
流光从书架上随便抽了本书大声朗读,想要制造些噪音让沈怀信不能安心办公,然后自觉搬出去。
“二八...”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