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信不必。
他可以强势的掌控局势。
“你是自己脱,还是我亲自帮你?
现在你若是选择自行沐浴,我还是愿意出去的,再闹下去,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流光是了解沈怀信的,他只要说得出,势必做得到。
流光承受不住沈怀信亲自押着自己洗澡这种可能。
这画面,光是想想就够有冲击力的了。
流光妥协,“好,我沐浴,我自己沐浴,不用别人帮。”
她走下床,左脚踝依旧拖着那条细金链子。
此时此刻,她还是不忘讨价还价,脚踝晃了晃金链,带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你说这系着一条链子,我可怎么进浴桶啊。链子拖地到处走,好脏。我才不要链子和我一起泡进浴桶,你帮我解开好不好?”
流光刻意放柔了嗓音,事到如今,也是会示弱了。
人生如戏,有时候演一演,没有坏处。在这一点上,她一直是想的开的。
“进不去浴桶没关系,主上可以扶你进去。”
沈怀信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蹲下身,细心的为流光擦起锁链来。
“你若是担心地上脏,明日我就叫侍女把这里通通铺上毯子,你说好不好?
毛皮的,针织的,喜欢哪种挑那种。
至于今日,就当为了主上委屈一下好不好。我帮你把链子擦干净,你听话乖乖沐浴,别耍其他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