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影就这样坐看春兴杀戮自己人,不仅不阻拦,脸上反而勾起一抹笑,那是一种居高临下的,以为自己看透面前人本性的笑。
“不愧是人屠。这样无辜的人,说杀就杀。”
春兴居高临下,冷漠的看着不远处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女人。
杀人根本不会让他感觉到愧疚。或者说,他从来没有感觉过愧疚。
死亡面前,人人平等。
也许是因为这世间最残酷的法则从来没有运行到他的身上过,他才会如此坚定,又如此残忍。
“你把他们叫进来的时候就应该能预料到他们的下场了吧。不然你以为我是来和你聊什么的?叙旧吗?”春兴的语气平静无波。
玉影忍不住冷笑,回嘴道,“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失手杀了我。我还说是你作孽太多,让人难以信任呢。”
“随你怎么说。我去处理尸体了,这五个人的失踪麻烦你自圆其说。对了,这是流光给你的信。(誊抄版)”
至于亲笔,当然收藏在我这里。
春兴说罢,将那页轻飘飘的信封钉到了玉影身侧柱子上。
玉影打开信,果不其然看见的是春兴强行模仿的拓写版。
...这小子真是恋爱脑没救了。
*
军营中。
流光听着春兴复述的他和玉影之间的对话,大概摸清了两人的关系和自己应该采取的措施。
今日派春兴过去,说那些话,名为合作,实为试探,试探她对沈怀明的态度,试探她对自己的态度。
琢磨一个人的心比琢磨她的外在要难上一些,不过好在玉影很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