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她也不挣扎也不辩解,好似失去了兴趣一般用棍子挑起了宋朝朝的下巴。
冰凉的触感透过皮肤蔓延到了宋朝朝的心里。
“不想死就老老实实的待着,否则......”
没说完的话反而更让人心惊胆战,宋朝朝咬着唇红着眼点头。
那人又拿着棍子走了,宋朝朝悄悄的松了口气。
现在的人都学聪明了,伤害祁宴或许祁宴本人觉得没什么,只是些皮肉伤罢了。
可若是伤害了他的女人,他反而会更揪心和难受。
攻心为上。
这样心理上的攻击可比皮肉伤难受多了。
宋朝朝转着脑袋看向四周的地面,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帮她,可惜的是,空荡荡的连个石头都没有。
无聊的坐了一个多小时,仓库的门又打开了。
还是穿着黑色连体衣,还是那副装扮。
宋朝朝看着他,眼泪迅速的在眼眶中汇聚,轻轻一眨,晶莹的眼泪就滚落下来。
那人没有拿铁棍,伸手过来捏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整张脸被光照的很清晰。
宋朝朝还在啪嗒啪嗒的掉着眼泪,心里却有几分奇怪,这个人感觉怪怪的。
“跟着祁宴有什么好处?连命都要没了。”
一样的变声器的声音,可是语气却完全不同,连对祁宴的称呼都是不一样的。
宋朝朝心中微动,面上却害怕的说:“祁、祁宴他很好.....”
下巴上的手用力了些,“好?你还是太天真了!”
“被祁宴捏在掌心里玩弄戏耍,你还真是愚蠢!”
宋朝朝只哭,不说话,心中却肯定了这人与刚才那个拿铁棍的是两个人。
感情色彩,语调,语气,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
那人见她只会哭,心烦的松开了手,冷笑一声:“你要记住,你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是被祁宴所害!”
仓库大门打开又关上了,仓库重新恢复了安静,宋朝朝抽了抽鼻子也不掉泪了。
她敢打赌,先后进来的两个人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困死了,不知道吸的那烟雾是什么,她现在好困只想睡觉。
与此同时,祁宴也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正调派了大量人手赶过来。
不止祁宴,还有一人不动声色的接近,并且没有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