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没有本命剑,看他们还翻得出什么花样。
一言出,里面的剑修们都挣扎着起身,毁剑?
这和杀他们老婆有什么区别?
散修是不用在乎宗门颜面的,当即就哭求起来。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别碰我的剑!”
“剑修都穷,但我家有钱,我和其他剑修不一样,你要多少灵石我让唐家出!”
“我,我的剑还没去合欢宗见过世面,你们不能这么对它!”
“……”
尽管大家搬出了五花八门的理由,但仍然阻止不了魔修少女要毁剑的心。
鬼牢里哭爹喊娘的一片,都在为自己的剑唱悼亡诗,唯有萧承川和张乙不出声。
鬼修少女淡淡瞥了张乙一眼,这小子没啥大用,器修,也不能立刻就炼出一把剑来。
“待会儿毁完剑,顺便把他的手剁了。”少女指着张乙。
张乙身体一颤,只想和覃樾一样当个小透明的少年,动了动指头闭上了眼,张乙碎了。
眼神落回萧承川身上,她打量道:“面皮倒是不错,可惜就是太冷酷了,我不喜欢比我阴冷的东西。”
朝后勾勾手,少女接着道:“看好他,这是重要人质。”
说完转身,这才发现下属跪了一地,少女怒道:“让你们去毁剑都跪着做什么?找死吗?”
话音落地,鬼牢里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就连先前哭泣的剑修们都突然停了声音,虽然眼泪鼻涕还挂在脸上,但他们眼神有几分奇异。
对哦,他们的剑不是被那个菜鸟给顺走了吗?
只要她跑快点,不落入鬼修手中,他们的老婆不就保住了?
笑意回到了他们脸上。
“白痴!剑呢?”
“没……没了。”下属结结巴巴地回。
他们在放剑的地方找了不下十遍,没看见剑的影子,但看到了女子的脚印。
鬼修少女面目狰狞,骨骼捏得咔咔作响,“老娘今晚就拿她做下酒菜!”
这边覃樾别好葫芦,看着蒙面的鬼修左使,一边计算逃跑的路线,一边用语言拖延时间。
“左使,你长得好像我爷爷,就连白头发都这么酷炫。”
“方便问一下您的名字吗?”
“刚才我说话不对,但我是故意的,你不要像那个没妈的长老一样一直盯着我好不好?”
覃樾一连说了好几句,这左使硬是一句话不回,直勾勾地看她。
想到什么,覃樾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又压下三根手指,冲对面摇了摇,“左使,这是几?”
被当成智障的鬼修左使:……
欺人太甚。
“我今年二十一。”
啊?
覃樾一时没反应过来,左使果然有些智力上的缺陷,她明明比的是手指,他却告诉她年龄。
二十一岁?
骗鬼呢?
覃樾嗤笑一声,而后意识到什么,刚刚她说左使像她爷爷,所以他才强调年龄?
回味过来的覃樾干巴巴道:“那你还真是少年有成,长得着急啊。”
说完手中无名粉末一撒迅速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