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酒,你给老娘松手!”孙惠敏一个高八度,震得岑子酒脑仁疼。
回眸见母亲气冲冲的表情,岑子酒无奈一笑,随手一甩,把岑子江丢了出去。
扑通一声,岑子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岑棚见状,连滚带爬地来到岑子江身前,一顿拍打前心,又按人中,终于把岑子江救了过来。
岑子江醒后,抱着岑棚嚎啕大哭,这次哭是真的,也是被吓得。
岑棚一阵好言安慰,才使得岑子江情绪稳定下来。
“妈,你走两步,看看好了没?”
岑棚闻言,回头望去。
见岑子酒扶着孙惠敏站了起来,然后孙惠敏向前迈了一步,两步,三步,而且走路非常稳,一点也不像扭脚的样子。
“咯咯…儿子,你这按摩真有用,就这么一会儿,娘的脚就好了。”孙惠敏又活动活动右脚,一点也不疼。
岑子酒嘴角一抽搐,还按摩,那只是点了几下,您的脚压根就没事,只是您比较夸张而已。
一想到刚才的事情,岑子酒不满地瞥了岑棚一眼,对孙惠敏说道:“妈,要不你就去我那住吧,有…”
孙惠敏推了一下岑子酒的脑袋,笑着说道:“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能丢下你父亲呢。
还有,你刚才是不是疯了,那是你大哥啊。”
“大哥?母亲,岑棚就不说了,你还不清楚吗。
从小到大,岑子江,他拿我当过一家人吗?”岑子酒扶着孙惠敏坐下,翘着二郎腿,“还大哥?
呵呵…我能让他活到现在,妈,这都是看在你的面子。”
没等孙惠敏说话,岑棚就怒气冲冲地来到岑子酒面前,“岑子酒,怎么,你还要你大哥的命吗?”
岑子酒瞥了他一眼,嘴角划过一丝冷笑,然后拿起茶杯就要喝茶。
岑棚的脸色彻底黑掉,伸手把岑子酒的茶杯打飞,大声咆哮,“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你从小顽劣,你大哥与二哥管教你不对吗,至于让你怀恨在心吗?
你恨他们,想弄死他们,是不是你也恨我这个父亲,也想弄死我这个父亲啊!”
“老爷,子酒他…”
“你给我闭嘴,你个妇道人家,插什么言,慈母多败儿!”岑棚侧头怒视着孙惠敏,他现在愤怒到了极点。
见孙惠敏神色黯然,岑子酒眼睛半眯着,起身挡在孙惠敏前边,“岑棚,你喊什么喊,还妇道人家,你妈不是妇道人家吗!
还慈母多败儿?你眼瞎了是吧!眼瞎就滚出去看眼睛,在这里喊什么。”
“岑子酒,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我是你父亲,你居然敢直呼我的名字!”岑棚快要被气疯了。
“呦,现在知道是我父亲,你好意思这么说吗?我要是你,撒泡尿把自己淹死得了。”岑子酒丝毫不在意岑棚那吃人的眼神,他脸上满是嘲讽的笑容。
“子酒,你怎么这么说你父亲呢。”孙惠敏打了他一下,以示警告。
“妈,我又没说错。
你说,从小到大,岑棚管过我吗?生意忙也就算了,回来不还是关心他亡妻生的儿子。
我?呵呵…就相当于有个后爹。”岑子酒回头对着孙惠敏说道。
啪的一声,孙惠敏打了他一下,责备道:“你这孩子,又在胡言乱语,什么后爹,那是你亲爹!”
“切,还不如后爹,后爹没指望,亲爹是指望越大,失望越大。”岑子酒嘴角一撇,语气也非常平淡,像是述说他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