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以前跟刑部的一个牢头有些过节,结果这牢头逮着机会折磨他,除此之外还找地痞流氓去骚扰他的家人。
父亲因为抵抗被打成重伤,没几天就死了,母亲伤心欲绝也跟着去了,只留下一个怀了身孕的妻子。
结果没几天又传来妻子失足落水而亡的消息。
冯子清得知后跟疯了一样,明知道是那牢头搞的鬼,却因为身在大牢之中无处申冤。
疯狂过后,就剩下寂静,在沉寂了几天后,冯子清撬开大牢的门锁,杀了那牢头逃走了。
听完冯子清的事,萧如歌连吃肉的兴趣都没了,她觉得章丘罪有应得,可冯子清又何其无辜。
“你留意一下陆羽,说不定能从他那里找到冯子清的下落。冯子清也是个可怜人,如果遇到了,给他一笔钱,让他远走高飞吧!”
好好的一个家,就因为章丘变得家破人亡,着实可怜。
穆梏没问陆羽跟冯子清什么关系,萧如歌怎么说,他怎么做就是。
“对了,我昨天入宫去见母妃,母妃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她想找你说说话!”
提起昭嫔,萧如歌有些不好意思,上次在她面前是假装跟穆梏有关系,没想到这次竟然成真了。
“那明天吧!”
“好,我一会儿就让人告诉母妃,你做好准备!”
听到穆梏的话,萧如歌点点头,心里却想着,做准备?有什么好准备的?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上次给昭嫔做的药估计吃的差不多了,这次再过去的时候顺便给她看看身体,重新做一些药。
等穆梏离开后,萧如歌让白芷将自己的药匣子整理出来,又去库房找了许多药材。
上次从太医院拿了不少,除去给敖蓉留下的,剩下的还有不少好东西。
而且穆梏给自己的聘礼里,有五箱子是各种药材,她也让人打开翻了翻,还真让她找到两株有用的药材。
翌日,太阳从东边渐渐升起,一缕阳光照射在大地上为初冬的早晨添上一抹温暖。
树上的鸟儿早早就立在枝头,叽叽喳喳,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总之吵的很。
萧如歌吃过早饭后就坐在秋千架上,听着树上的鸟叫,双脚点地,轻轻的晃动着秋千,眼神也不知道落在哪里,思绪飘远。
如果按着上一世的时间来算,再有一个多月,昭嫔就会病故。
当初宫里传出来的消息说是病故,可上次自己发现有人给她下毒,那这个“病故”就不一定是真的病故了。
昨晚自己问过穆梏,穆梏说并没有查出是谁下的毒,这跟自己之前的预料一样。
昭嫔是属于不争不抢的性子,儿子也是最不可能坐上皇位的那个,到底是谁想要害她呢?
时间就在萧如歌胡思乱想中度过,等管家来报,说宫里来马车接她后,她这才回屋换了衣裙,带上东西往府外而去。
路过前厅的时候正好碰到从外边回来的萧明月,看她脸色不太好,萧如歌笑着走过去。
“四妹妹一大清早就出去了?是去看陆将军?”
提起陆羽,萧明月脸色更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