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一个姓林的员外带领下,几人终究还是坐了下来。
毕竟都进来了,就算不坐着,也出不去。
等大家都坐下后,萧如歌拍了拍手,白松立刻带着几个仆人,在每人面前都放了一碗米汤。
“诸位员外,请吧,尝尝本皇子这顿宴席怎么样?”
等白松带人退下后,穆梏说着,先端起面前的瓷碗。
这瓷碗里有个瓷勺,他瓢起一勺米汤,吹了吹便喝了一口。
几人对视一眼,生怕穆梏给他们下毒,但看柳魁山跟刘员外都喝了,几人一咬牙,端起来呼噜呼噜也都喝了起来。
因为怕穆梏突然再发火,之前跪下求饶的两人喝的比其他人都干净,连底下的几粒米都用勺子扒拉到嘴里吃净了。
等几人将碗里的米汤喝光,放下碗后,穆梏这才笑着看向几人。
“怎么样?诸位,本皇子这碗粥还不错吧?”
瞅瞅光溜溜的碗底,心想这哪里是粥啊?分明就是清水里放两粒米!
可众人哪敢说一个不字,纷纷笑着应好。
“七皇子这粥吃着就是不一样,一看就知道是从京城来的米,比咱们齐州城的香!”
“对对对!这粥吃着不但香,还管饱,你看,我只喝了这么一碗,就感觉有点儿撑了!”
有人开口说话了,立刻有人附和,明明吃起来都是一样的,可愣是说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更有甚者将这米汤说的天花乱坠,如同仙品一般,听的穆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说吃撑那位一看他笑了,心里顿时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这马屁拍的好,正要再说呢,穆梏就指着他开口了。
“墨七,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了,扔到院子里去!满口胡话之人,不可交也。”
墨七应了一声后,二话不说,走过去将那人揪起,三下五除二就将他扒的只剩下里衣,薅着后脖领子就往外走。
“七皇子饶命啊!草民该死,草民说错了,求七皇子饶了草民吧!七皇子……”
穆梏只是冷冷看着他,看着墨七将人扔在院子里。
本来夜里就冷,如今又被扒了衣服,这人出屋就被冻的打了个哆嗦,本能驱使他想跑回来求饶。
可墨七双眼一瞪,“唰”的一下将随身佩剑抽出来,吓得这人又退了回去,只能抱紧胳膊,不停求饶。
“聒噪,再敢说话就把你舌头拔了!”
冰冷的话语从穆梏嘴里说出来,比呼啸的寒风还要冻人,吓得门外的人立刻不敢言语,任凭北风打透了轻薄的里衣。
穆梏雷厉风行,还没说正事呢,就解决了两人,吓得剩下的人更是大气都敢出。
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落得门外那人的下场,谁也不想大冬天的穿着里衣去外边受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