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就该有追求,有抱负,有理想。而我的理想就是冲出修仙界,击败星辰修者,把整个修仙界从奴役中解救出来。
每个生灵都应该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无论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勋贵还是艰难求生的劳苦大众,都不应该成为随时被剥夺生命的灵奴,更不应该被星辰修者引导该做什么该怎么做。
农场主都是希望围栏里的牲畜听话,然后按自己的希望吃草长膘快速出栏。可出栏就意味着死亡,但却会让农场主更加富裕。
对于牲畜来说农场主就是农场中的神,可以顶礼膜拜的神。神赐予它们一切,有了神才有了自己丰衣足食的快意生活。
长久得安逸让他们已经忘记了,只要跨过那道低矮的围栏,外边就是肥美的水草,农场主只不过把围栏外的水草搬进围栏内就拥有了收割生命的权利。
天高任鸟飞的自由难道不比安逸美好。而大多人全都选择了安逸,现在就让我来拆除这道围栏,自由就在不远处,我依旧会踽踽独行。
向北三十万里到了南岭山脉,像一道屏障把大陆南北隔开,这里以前极其荒凉,极少的人口让这里成为一片净土,一片极少被星辰修者关注,极少被投放星辰以形成灵脉的集美之地,可现在不存在了。
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星辰坠落形成一个个灵脉,不过现在的南陆国由火凰执掌,灵石矿脉收归国有,应该会让无意义的抢夺纷争消弭吧!
这样想来建立南陆国何尝不是好的决定,无数人的牺牲,换来了后代子孙灵石灵气稀缺,从而无法修行或者修行缓慢,生命在某种意义上得以延长。
估计这样的结果他们的父辈在九泉之下知道真相后应该会欣慰一笑吧!他们逝去的生命让后代的生命得以延长。当然,如果九泉之下有真相。
越过巍峨的南岭山脉,转头向西飞行,三十万里后进入一片荒凉的沙漠,这里没有人烟,因为没有灵石矿脉。所以这里已然算得上一片净土。
再次向西十万里发现一片绿洲,随即落下,褪去衣衫跳了进去。
湖水清凉冲洗干净一身的污垢和疲惫,这一刻时光静好,看着长空落日圆的美景希望永远不要大漠孤烟直,烟火是独属于人类的标志,一但有了烟火,就意味着又有无数人被在此奴役,修炼,最后成为星辰修者的丹食。
上岸后来到一棵沙柳下拿出灵石堆砌在旁,三十亿灵石几乎把整个绿洲填满,随即运转法诀吸纳灵气。
浓郁的灵气如烟尘一般进入我的鼻息,然后进入筋脉,被压缩进每一个细胞内的小丹田,然后不断凝实。
其实我的内心是忐忑的,修仙界的修士,只要到达突破渡劫期就会自动触发飞身机制,当然我知道这是星辰修者运行了百万年的收取法阵。
我修炼的丹体虽然不同于金丹,但本质上还是丹田的一种,我依旧不确定收取法阵到底是感知一个人体内的总体能量还是金丹的成熟度而触发的,所以我并不确定当我突破丹体二层三阶达到真仙境的实力时到底会不会触发飞升机制。
如果一但触发飞升机制,我的谋划定然暴露无遗,这也是我不让田齐跟随的主要原因。
他是我的后手,而且是唯一的后手,定然不能冒此风险。
到了前半夜,终于突破到丹体二层二阶,相当于渡劫巅峰的实力。
从这一刻起心情开始沉重,忐忑,不安。我甚至能清晰的听到我的心跳声,可我不能停下。
随着灵气的不断吸纳,渐渐的接近丹体三层,也就是修者的真仙境,烦乱的心情让我不住的回想过往,师父的夺舍,李青云的不在意,周桃桃的关心和花小玉的付出。
最后心一横紧咬牙关快速吸纳,一个时辰之后终于进入丹体二层三阶,也就是修士的真仙境。
明月依旧,繁星满天,静腻的湖水在清风的挑逗下频生涟漪。一切都一如既往的美好,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成功了,我真的成功了,看来星辰修者是以丹田的成熟度布置法阵的。
其实也对,有那个农夫会以一棵果树的重量判断果实是否成熟,那样是不对的,只不过是我想多了,可这种担心却是必要的。
开心之余再次运转法诀吸纳剩下的灵气,丹体二层四阶,丹体二层五阶,六阶,七阶,八阶,直至九阶灵石终于消耗完毕,现在的我相当于修仙者的金仙境。
我现在已经是仙,心里难掩的兴奋,迫切的想试一试仙的威力到底有多大,于是抽出灵觉灌注灵力,一瞬间剑身金光大圣,漆黑的夜空霎时亮如白昼,久久才平息下来,让我着实惊骇不已,于是召唤剑灵道:
“剑灵,这是怎么回事。”
许久之后剑灵的声音才传来。
“我已经从灵器晋升为低等仙器,这是仙光。”
我南尼道:
“仙器!真的有仙器,沈厉诚不欺我,这灵觉真的可以跟随我修为的变化而变化。”
于是抬手一挥,一道强大的剑气极速飞出,眼前的荒漠径直被剑气一分为二,劈出的巨大沟壑深入地下百丈,涔涔的地下水随即冒出,片刻间就填满了沟壑,在荒漠中形成一条巨大的河流。
心里不觉想着,要是星辰修者从仙界查看,定会看到修仙界多了一道巨大的峡谷,这是要要被发现的节奏,于是自言自语道:
“不行,必须把峡谷填平,恢复原状。”
话音刚落,眼前突然出现一道巨大的网,这张网由无数的透明能量构成,纵横交错,连接着修仙界的每一座山每一条河每。
这让我心中惊骇不已,随即环顾四周,这才发现整个天地都被这些细线串联。
“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金仙的世界是这样的,不,不,不,一定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