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特性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规律？”

齐尽脸上一片释然，内心的猜测被证实，这也说明了自己在当时危险的情况下，反应是正确的，最为快速的找到死亡犬的规律。

“你可以这么理解，但是不完全等于，因为有些特性是会发生随即变化的，这个时候规律就不完全管用了。”陈歌静静的看着齐尽，看着他的脸上从疑惑到现在的释然，明白现在的齐尽已经完全明白特性了。

一旁的杨勇瞪大了双眼，拼命的想要理解齐尽的话题，但是越听越迷糊，随后干脆不再思考，四处东张西望。

“我想我明白了，可是你说特性可以剥离，这又是什么情况？”齐尽再一次陷入了迷茫之中。

陈歌微微一笑，看着齐尽的神色再次回答道：“只要你找到了灾祸的特性，再找到克制它的方法就行了，对象还是死亡犬，你也说了它怕烛光，那么就可以用烈火或者强光来克制它，一旦它承受不住就会暴露特性。”

“特性可以被剥离的，被剥离特性后的灾祸会化为一种晶石，我们称为祸晶，但是特性无法留存，在剥离后就会消失无踪。”陈歌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展柜，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响声。

等着陈歌补充了后面这句，齐尽的脑海中顿时回想起了青铜剑斩杀木偶死亡犬时的场景，以及那枚不知道作用的小石子。

“所以，这个祸晶和特性是相辅相成的？”齐尽试图理解灾祸的构成。

郑林回答道：“没错，祸晶就像是硬件，特性则是软件，我们的处理手段就是取走祸晶，没有祸晶支撑的特性自然会回归祸水。”

陈歌接着说道：“特性回归祸水才是最麻烦的，它回归了就代表还能复活，但是特性无法摧毁，也无法存留，所以我们大多以镇压为主。”

这么一解释，不光齐尽彻底的明白了，就连心不在焉的杨勇也理解了过来。

“这个祸晶除了能够杀死灾祸还能干什么？”

杨勇迷惑的问了一个问题。

“祸晶是再次镇压灾祸的必需品，想要镇压第二个灾祸就必须使用灾祸来强化自身，不然就会被灾祸的力量撑爆。”陈歌沉默了一下，再次回答道。

“同时它也是灾祸的力量来源，不过除去被特性带走的力量就只剩下了六成。”郑林在一旁附和道。

明白了祸晶的作用，杨勇不再说话，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

齐尽反倒在乎了起来，毕竟自己的手臂吞吃了一枚祸晶，如果按照这个理论，那么自己岂不是可以镇压第二只灾祸了？

齐尽不再隐瞒，连忙将自己撕开黑雾的情况详细的对着陈歌讲了一遍，并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他。

听完齐尽的猜测，陈歌摇了摇头，对着齐尽说道：“你的灾祸应该是吞噬了祸晶，临时爆发出来的力量，吞进去的祸晶当然不算数。”

说完，陈歌的眼眸中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失望。

他转头看了看墙上挂的摆钟，叹了口气，对着齐尽和杨勇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去做一个精神鉴定，随后登记一下，做个档案，这都是强制的，之后我们说吧。”

郑林从靠着的墙上慢慢站直，带着齐尽杨勇走了出去。

……

几分钟后，胡刚手中拿着一袋子资料走了过来，递给了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