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允乐放寒假,从国外回来了几天,没想到会见到他们,笑着喊道:“姐姐,姐夫。”
宋清珞和祁闻昱都对他点了点头。
唐敬万走到唐礼成旁边,睨他一眼,“珞珞和闻昱来了,怎么不让他们进去?你们又在这里跟他们吵什么?”
赖云萍想找人撑腰,立即恶人先告状,“老爷,你这个好孙女想吞掉唐家整个公司,她要礼成把所有股份都给她!”
“……”
宋清珞和祁闻昱顿时都无语了,怎么能有人无耻到这种地步?当着他们的面就开始诬蔑他们?
跟她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唐敬万又怎么会不知道赖云萍是怎样的人。
他自然是不信的,看向唐礼成直接问:“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唐礼成看了父亲一眼,又看了看宋清珞,他做不出来赖云萍那样的事,就只好以尽量婉转的说辞把事情都说一遍。
听儿子也偏向宋清珞那边,赖云萍哪会甘心,又道:“我有说错吗?宋汀澜确实没生出儿子,礼成跟她离婚不也应该吗?”
“哼!”唐敬万冷冷瞪她一眼,“家丑都这么往外宣扬,你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
唐允乐偷偷地瞟了瞟宋清珞,有些愧疚地低下头,那时就是因为怀了他,所以赖云萍才这么坚持要让钟月荷进门的。
他也是间接破坏了宋清珞母女俩生活的人。
唐敬万视线又转到唐礼成那边,沉声呵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打电话让那个始作俑者回来?”
他话音刚落,院子大门打开,一辆黑色小车从外面驶进来,是司机载着钟月荷回来了。
唐语嫣在二楼房间听到院子有吵闹声,扒在窗户那里看了眼,发现是祁闻昱和宋清珞来了,还在兴师问罪,她没下楼,而是偷偷摸摸给钟月荷通风报信。
钟月荷接到唐语嫣电话时,就已经在回来的路上,这时她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两边耳垂空空的,红宝石耳环早就被她摘了下来。
“祁总,清珞怎么来了啊?”她露出一脸惊讶的样子。
“耳环呢?赶紧还回来?”宋清珞懒得跟她虚与委蛇,眼里的厌恶也不掩饰。
钟月荷装傻,“什么耳环?你在问什么?”
“我不是让你别戴那个红宝石耳环出去吗?清珞刚才在街上看到你戴她妈妈的东西了!”
整天就知道给他添麻烦,唐礼成看到她就来气,直接上前夺过她手臂上的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