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写得越多张望便越觉得他的情感正在慢慢流逝,他写的第二段词其实是在对比第一段的"成品"一个字一个字往上凑。
“哪里有什么情感的递进,”张望不愿自欺欺人,“我甚至没有觉察到里面的情感。”
写《荔枝》之前,他想的是描写那段曲折的路,因为无论是车路还是水路都给张望留下深刻的印象。
张望想着:“我可以就整本书的故事为线索,第一段写荔枝本来的面目,第二段写获得它的过程,副歌部分写朝廷政府为博得红颜一笑做出不顾底层人民死活的行为。不过在第二段的副歌部分我可以进行修改,我看很多歌曲都会在最后一句发生变动,从而使得情感更加强烈。”
“另外,”张望执着道,“我一定要在歌曲的最后写一段完全不同的词,从而使得歌曲得到升华,像徐佳莹写《身骑白马》那样,或者,更直白的例子,像黄伟文写《年度之歌》那样,是的是的,就是《年度之歌》,天呐,他怎么能写得那样好。”
张望情不自禁唱出声来:
“回忆装满的抽屉,
时光机里的光辉,
人生艳如花卉,
但限时美丽,
一览始终无遗,
回望昨天剧场深不见底,
还是有几幕曾好好发挥,
还愿我懂下台的美丽,
鞠躬了就退位,
起码得到敬礼,
谁又妄想一曲一世,
让人忠心到底。”
张望情难自禁,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次播放起这首歌来,谢安琪的声音瞬间让他陶醉,“如果林曼会唱粤语的话......”
“我多想成为她的林夕。”张望再次幻想起来。
此刻歌声慢慢播着,张望跟着慢慢哼。
。。。。。。
正是因为他听了这首歌,使得他的创作过程更加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