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烦！”顾清寒前面还听的津津有味，后面听到闺房后，又将书本打在了余止叹的后背上。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到了半山腰，身后的读书声也越来越小，余止叹恰巧出言道：“就送到这吧，我听到你的狐狸学生们开始调皮了。”

“你吹牛。”

“真的。”

顾清寒停下脚步，两只手紧紧的抓着那本书，好似用了全身的气力般出声道：“我...”

咻！

余止叹的身影，在顾清寒我字出来的瞬间，凰影提升到了极致，山腰上，早已没了余止叹的身影......

滴答滴答......

天风转凉，她手中翻开的书页，被不知何时飘落到狐座的雪花沾染浸透。

空中，余止叹紧紧握住冰吟仙宫的那个冰吟信物，灵媚儿来到他的身边，将余止叹的吟字信物一抢而过。

“告别完了，就走吧，东西到时候我帮你送，就像我送你一般，到时候绝不留恋一点。”

......

余止叹扯了扯嘴，那是留恋的问题吗？再不走......到时候难走。

两人飞行途中，余止叹无聊似的开口问道：“妹儿，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余止叹出口完，便遭受了灵媚儿一套幻境秘法......

“咳咳......”好不容易从窒息幻境挣脱后，余止叹大口大口的深呼了几口气，转变了一个名称道：“狐仙子，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灵媚儿红眸尽是危险神色，听完余止叹的幻境感言后淡然出声道：“本来仙之上的境界对你还很遥远，不过我能透露给你一些。”

“仙之上第一境，元仙之境，这个境界，在飞升巅峰阶别，天赋高者能在千年时光后窥破，我今年三千多年岁，一千岁从初识灵力抵达飞升巅峰，但足足花了好几百年，方才突破仙境。”

“而用了足足一千多时光，才在元仙之境，突破到了离仙，现在是离仙之境。”

灵媚儿又继续道：“只有到达了仙境，才知大道之浩瀚，越是强大的仙，越要摒弃好些东西。”

“因为到了飞升巅峰，你就只能有一个道，道心坚定着一个道，才能走得更远。”

“这叫做证明仙道，俗称证道成仙。”

余止叹好奇道：“你证明了个啥成仙？”

“幻境证道成仙。”

灵媚儿好似看待傻子一般看着余止叹：“大仙界来的，这都不研究，你问我？你该不会想要用脑子证道成仙吧？”

“你这脑子。我看还是算了吧......”灵媚儿一脸的揶揄，搭配上她的微麦肤色，此时让余止叹看的心都颤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