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最近学校里事情多,阡年转班的事情报上去了也并没有人怎么管,两个班的班主任也就任由阡年身体编制各站一边了。
“他凭什么当上主持人了啊!”上官格格得到消息的一瞬间就炸了,虽然与她无关,她依旧很气愤。
“校组织,骂我呢?刚好找你有事儿。”阡年在后门探出头,“节目要报了吧?”
“嗯,不然排练没时间。”
“管风琴。”
“额……”上官格格落笔的手顿住,“校庆在礼堂,弹管风琴不在那里。”
“我们学校真有啊?不是我的意思是说那也没办法移到礼堂去,总不能到了我的节目放录像吧,真可惜。”
“你要是真的想弹买个插电的搬过去。”
“我不想。”
上官格格这才明白阡年就是故意的,咬了咬牙拍案而起:“你——”
“我怎么了?我报了节目是现实不允许啊,那我能怎么办?”
“你其他才艺不会了?”
“不会。”
“你有病吧。”
“我就是有啊,那又怎样?”
习雅宁在旁边抬头:“他钢琴小提琴什么常见的都会,而且除了乐器其他的才艺肯定也不会少。”
“你这么关注我?”阡年挑眉。
“你社交发的,之前看见过。”习雅宁顿了顿,也挑眉看回去,“就是挺好奇家里的经济怎么从小支持你这么多兴趣爱好的?”
“你也知道是小时候啊,我小时候跟着我妈当然过得滋润了,后来越来越没钱,回了华国就更穷了。”
“是啊,童子功,那现在随手露两下肯定是小意思了。”
“呵,”阡年意识到被拐了,嘴角微扬,“你要是想看我表演就直说,我答应你。”
“我是害怕有人临阵脱逃,搞的一班在校庆上达不成要求。”
“呵呵,呵呵行。”阡年点头,看向上官格格,“对台本吧,校庆前演练没多久了。”
“哎我正好还没问你呢,你怎么突然成主持人了?”
“我口条好。”
“我不是说这个!你不是不想上台吗,现在又来竞选主持人,你精神分裂啊。”
“那能一样吗?当主持是主持全场的,那么爽的时刻不当白不当,而且竞选公平公正,你不会技不如人还恼羞成怒了吧?”
“还公平公正,这掺的水够流成海了。”上官格格搞不懂,竞选有笔面和网投,他的能力先不说,他有那么强的人气影响力吗?
“我虽然没你们几个有名,但是在帝国认识的人也不少,出来混有人想让我站在风口上很正常。”
上官格格无语,平时打架闹事的,没想到还真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只是这投给他也不是真心支持的吧,身为校组织对一切动荡因素都是很敏感的:“你那天别再出什么事情,不是小活动。”
“我有主动惹过事吗?”
倒是没有,但是事情过来了你也从不委婉应对啊,搞的更激烈了。上官格格一个头两个大,无力的去对台本了。
校庆需要的演职人员最近大多都在礼堂,校领导重视,学习反而是次要的了。
“你怎么来了?”阡年中场休息在幕后看到人群中的习雅宁时一愣。
“显而易见,幕后。”
“一开始哪有你啊,不会是为了我跟过来的吧?”阡年一边调笑,一边思索着这里这么多设备如果在这里搞事是什么级别。
习雅宁不想说话,实际上完全是因为校领导的要求,她爷爷来了,当不了学生代表总得在别处露露脸吧,想着幕后也就最后的时候会出来谢一下幕也无所谓,谁知道这也能冤家路窄,实在不怪阡年自信。
“可是,你喜欢我的话你公公好像不太开心耶,或者说是前公公?”
“啪——”
阡年捂着脸,这久违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这么久那么多次蹬鼻子上脸的话,终于挨上打了。
幕后的人都被这一幕吓傻了,默默的后退,习雅宁眼里的寒意能把人冻僵。
“怎么,戳到你痛处了,你不会想说你习大小姐怎么可能看上我吧?”阡年手缓缓落下,贴着下颚划动的线条充满了调逗,“你觉得如果大家知道你在我家睡过一晚,他们还会相信吗?”
习雅宁本来因为过度生气还在发颤的手死死拽住阡年的领口,身上上位者的杀戮之气彻底掩盖不住:“你真恶心。”
阡年被三两下压制跪倒在地,膝盖骨磕碎的声音和耳光声夹杂在一起。
太温柔了吧,都说这么混账的话了怎么不多扇两巴掌啊,阡年内心在疯狂忏悔,就差自己没甩两下了,抬头时又是另外一副面孔:“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乔盼儿会那么说了,你们权贵子弟不就是想怎样就怎样吗?喜欢我让你觉得恶心吗?我们就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来人!”习雅宁忍无可忍了,她不只有滔天的怒火,绝望更让她无法理智,她无法相信阡年会说出这些话,她感觉前几天的情谊都是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