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段正常的恋爱而已。”韩双深深叹气,捧上他的脸,“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当初是我自己选择的你。”
“双双……”上官华倾身覆上。
“等等,你和你那个男朋友亲过吗?”
上官华动作僵住了。
“算了,无所谓。”韩双表示自己什么世面没见过啊,闭上眼就是干。
上官格格听着声音不对,赶紧撤了,躺到自己床上的时候心还在砰砰跳,活了这么久就爱吃瓜,这回又吃到自家身上了。
想着胡蔓莅来的前后奇怪的事情,准备明天找习雅宁质问清楚,她是不是早就知道点什么。
习雅宁没见到,先见到另一位了。
“阡年!”上官格格大吼一声。
“啊?”阡年吓一跳,转身,“怎么了?”
“你出来,问你一点事情。”
“哦。”阡年起身跟上,这么快就发现真弟弟在身边了?
“你那天为什么问我更喜欢胡蔓莅还是上官许,是不是习雅宁和你说什么了?”上官格格跑到了走廊角落。
“不是啊。”
“那你那么问?”
“随便问问。”
“你放屁!”
“我没有。”
上官格格:“……”好难沟通,虽然句句有回应,但句句气死人。
“不能问吗?还是说我就随口一问会对你的正常生活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是影响到我了!”
“啊?很难抉择啊?要不和我说说看你的想法我帮你提点建议?”阡年挑眉,他也挺想听听上官格格的意见。
“滚吧,一点用都没有。”上官格格现在脑袋乱死了,有力气没处使的状态。
习雅宁到了,慢悠悠的收拾着东西,上官格格进来对着椅子发火,踢了好几脚才舒坦,习雅宁只当她又犯病了。
阡年也姗姗来迟。
“你来了?”习雅宁皱眉。
“不能来?”阡年依旧有问必答。
“你伤好了吗?”
“包扎的好好的,干躺着很无聊,而且快月考了,我的帝国第一场考试得认真对待啊。”阡年拍拍小腹,不以为意。
“也对,你的伤是好得快。”习雅宁喃喃自语不置可否,顿了顿,“就是担心你跑的这么快,其他人会不好意思躺着。”
“他们功力不足受得内伤比较重是要好好休息的,内脏要是破裂可不是小事。”阡年没忘了抬高自己,“而且你不去看我我当然过来看你了。”
“你是谁啊?”
“我是阡年。”
神经病。习雅宁翻个大白眼。
“哎对啊,阡年,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上官格格发现了不对。
“我一直都很厉害啊。”
“呵呵,天天被摁地上打动不动往医务室跑的不是你?”
“唉,庸俗的人当然只能看到表面了,我要是手无缚鸡之力能扛那么多揍吗?”
“砰!”上官格格拍桌子起身,想到了什么,冷笑,“你最好别是邱枫,死了我也是贡献一点难过值的,骗我就真死定了。”
“你问问习雅宁我是不是。”
习雅宁突然被提到,挑眉,得体的微笑:“他不是。”
妈的,不管你是什么原因,等你恢复身份了都扇死你。习雅宁咬住了后槽牙。
“安静一下。”邬冀走上讲台,“接教务通知,月考将于下星期一如期举行,请各位同学做好准备。”
“下星期一,回去过个周末不就到了?”上官格格累趴在桌子上。
“再简单说一下重要的须知,考试杜绝任何舞弊行为,不可冒名顶替,违规违纪视情节严重性作出相应处罚,奖励不变,首要奖励依旧是年级前三十按阶梯式给予。”不过是些老生常谈,邬冀很快说完讲单子贴在墙上就下来了。
“前三十啊,那一般情况下我们尖子班能拿几个?”阡年扭头问。
“二十多。”习雅宁回。
“包圆了?”
“嗯,不然分班干什么?考了前三十就肯定能调来了,不行的撤,末位淘汰。”
“呀,那我来一班岂不是占了别人的名额?这回不考好还当不了你同桌了?”
“没占,你是多余的。本来也不是同桌,都是单人座。”
“你好冷漠啊。”
习雅宁深呼吸:“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