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彧见状继续开口:
“而我呢?你知不知道我每天要处理朝政,要解决各种麻烦,我有多累,我只想回到家能够窝在清儿的怀中,听清儿跟我说说这一天发生的细小琐事,想让清儿抱抱我,亲亲我,好好的疼疼我,这都不行吗?”
宴清被祁彧说的渐渐生出了几分惭愧,
一双明亮的眸子更是泛起了泪花,有些心疼起祁彧来了,
伸手捧住祁彧的脸颊,宴清软声道:
“妻主,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忽略你了,”
见有效果,祁彧继续卖苦道:
“我今天被人刺杀了,她们为了杀我派出了近三十几死士,清儿我差点就回不来了,”
宴清一听泪水骤然落下,也不顾祁彧身上的鲜血,哭着就一把抱住了祁彧的腰肢,
“妻主,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啊?”
祁彧低头环住宴清的腰肢,大手不断的在宴清的背上摩挲着,
“我没受伤,因为我想着我还要回家见我的清儿,”
宴清闻言哭着点头,现在满心满眼的都是祁彧为了这个家所付出的努力和辛苦,
祁彧一番卖惨成功让宴清认为是自己太过任性,
一直将祁彧的付出当做理所当然,也同时忽略了祁彧的爱和辛苦,
祁彧得偿所愿的抱着宴清洗了一个畅快缠绵的鸳鸯浴,
随后又抱着人回到床上,翻云覆雨的折腾了半宿才放过已然昏睡过去的宴清,
看着怀中小脸粉红的人儿,祁彧宠溺的低头一下一下的吻着宴清的唇瓣,
可能是哺育了孩子的缘故,宴清的肌肤竟比以前的还要嫩滑,白皙了几分,
触手如同抚摸在洁白的美玉一般,让祁彧爱不释手的抱着,
祁彧看着怀中的人儿,终是忍不住俯身在宴清嫩滑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咬痕,
好似野兽在享受的品尝着美味的食物一般,霸道而珍惜不已。
翌日中午,宴清有些迷糊的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体酸疼的被祁彧抱在怀中无法动弹,
门口长安正扶着门,一下一下的敲打着门,
口中含含糊糊的开口道:
“爹爹开门,爹爹开门啊,”
床榻之上的宴清闻言,着急的就要起身去开门,
身子却被祁彧的大手紧紧的禁锢着,祁彧甚至俯身将自己的脸埋在了宴清的怀中,一副就是不让宴清去开门的架势,
宴清见状有些着急的去推祁彧的肩膀,
“妻主?你快松开,我们该起床了,长安还在门口唤我呢,”
祁彧闻言只是闷闷的在宴清的怀中开口,
“以后只要我在家,你就只能陪着我一人,不许去陪她,”
宴清有些无奈:“她是长安啊,那是你的孩子,”
祁彧不屑的哼了一声:“长安也不行,谁也不行,”
宴清实在是挣脱不开祁彧的大手,只能高声让门外的长安先自己去玩,
听到脚步声渐渐远了宴清才松了一口气,
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中的小大孩,宴清无奈的失笑,
“你也是小孩子嘛?”
祁彧撑着床起身和宴清面对着面,大手已然伸向了火热之处,笑道:
“若是你肯好好疼我,我当个孩子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