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靠着祁彧的肩膀仰起头,看着她:
“妻主什么都知道,却总是装作什么清楚的样子,”
祁彧闻言不禁失笑的摇头: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压根就没将他放在心上,他就是被捆着上花轿,我也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宴清伸手掐了掐祁彧的脸,觉得妻主脸上的肉比以前少了许多,明显是最近太累瘦了,
“妻主,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宴清突然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成功将祁彧今天的好心情一扫而空,
这一个孩子已经将宴清所有的关注和爱都抢走了,还要再生一个,
这绝对不行,祁彧有些绷不住的沉下了脸,
“别逼我在马车里收拾你,嗯?”
一句话,叫宴清彻底闭嘴,乖乖的靠在祁彧的怀中,不敢再提关于孩子的一个字,
只是现在的宴清可不是从前的宴清,他已经将祁彧的脾气摸的一清二楚,
所以他几决定了再要一个,那便会想尽办法阳奉阴违的,
就比如每晚事后祁彧都会给宴清喂没有副作用的避女药,
以前宴清时老老实实的张嘴吃,可自从宴清决定再要一个孩子时,
每次事后宴清都假装睡着,或者忍着身上 痉挛,抱着祁彧继续索要,
这样难缠热情的宴清成功让祁彧沉默进温柔乡中,将手上那没喂下去的药都忘记了,
一开始祁彧没怎么在乎,可是时间久了祁彧便察觉到不对劲了,
这不一下朝就立即回家,身边叫附近医馆的大夫也跟着自己回了家,
看到宴清有些嗜睡的躺在太师椅上晒太阳,祁彧心里忽的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事情如祁彧所料,在祁彧按着宴清强行叫大夫把脉后,
成功诊断出宴清已经有了近一个月的身孕,只是月份太小让宴清一定要好好的养着,
听到这个消息祁彧的脸瞬间便沉了下来,叫殷逐将大夫送走,
祁彧就这样黑着脸和床上缩起来的宴清对视着,
宴清其实早早便有了预感,但是他不敢说啊,
这事他办起来有胆子,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宴清又吓得缩在床上不敢出来了,
祁彧起身坐到床边,将缩起来的宴清拉过来,却见宴清推开自己往床的更里边退了退,
人红着眼眶正堤防的看着祁彧,
祁彧被气得手都在抖,这个世界上敢这么算计她祁彧,还能让祁彧束手无策的也就只有宴清了,
“你过来,我不打你,”
即便是有了保证,宴清依旧是缩在床里边不肯出来,
大眼睛滴溜溜的盯着祁彧看,好似祁彧真的动手打过他一样,
祁彧无奈的伸手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再次沉声开口:
“这孩子非要不可吗?”
宴清听到这话立即委屈的眼泪啪嗒啪嗒的砸了下来,小小的人就缩在里面开始委屈的哭了起来,
祁彧见状头疼的深吸了一口气,脱掉鞋子自己上床将缩在里边的宴清拉到了腿上坐下,
祁彧伸手心疼的给宴清擦拭着眼泪,明明想要狠狠的收拾他,
最后都化作心疼,无力的叹息着,
“不肯吃避女药,就为了偷偷的怀个孩子,清儿,你真是把我算计的很透啊,”
宴清害怕的缩进祁彧的怀中,直接将脸藏进了怀中,不看祁彧也不说话,就是个哭,
“这个孩子我不想要,”
祁彧直接发表自己的意见,却不曾想宴清听了竟是哭的更凶了,
没一会就将祁彧的衣裳都哭湿了一大片,
祁彧此刻心烦到了极点,却还是轻轻的拍了宴清的背,
咬牙妥协道:“宴清,咱们的帐等这个孩子下生后慢慢算,”
宴清闻言知道祁彧这是答应自己留下这个孩子了,人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抱着祁彧仰头去亲祁彧的嘴,想要好好的哄哄祁彧,
只是祁彧现在本就憋着气,见宴清过来亲自己,直接俯身将人的嘴唇咬出了一个口子,厉声道:
“你现在最好少来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