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也……不是不想……
想萧云被称为天下第一美人,如今成了夫妻,不想简直有病。
可突然就上这种刺激,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这让他怎么开始?
内心无数话语飞过。
“这么多年的童子身终于要离我而去了吗?”
“怎样才算表现好?”
“听说女人第一次很痛,要准备点什么吗?”
萧云可没他这许多劳什子的念想,扑下身子便吻了上去。
把陈路压在身下,深深倾诉心中之情。
两人分开时日已久,相思之苦唯有自知。
难得重逢相伴,情关难守,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心中情爱。
渐渐的,罗衫轻解,玉体横陈。
床帷被纱幔围绕,里面的光景模糊不清,只见冰肌雪肤与墨色长发穿梭其中。
还有唇齿追逐,肌肤相亲的灼热。
萧云肤色渐红,气吐幽兰,双手撑在陈路耳边,星眸俯视着他,轻轻喘息,一滴汗水从下巴滑落。
打在陈路剧烈起伏的胸口。
已有一番亲昵热烈。
欲念水涨船高。
只待巫山云雨。
陈路望着佳人绝色,慢慢伸手触过她晶莹如玉的脸颊,眼中尽是温情,萧云轻轻蹭了蹭,突然眼眶发红,启唇念道:
“我爱你……”
他们从没说过这个。
待说起,已经走过无数艰辛。
失去了一些,得到了一些。
分别过,痛苦过。
幸运的是,最后仍旧是彼此。
陈路听见她的示爱,不知为何,先一步流出眼泪。
似乎人生到达了救赎与彼岸。
灵魂颤栗,情难自控道:
“我也爱你……”
这是萧云第二次见到陈路的眼泪。
上一次,因失去家人而哭。
这一次,为得到她而哭。
她终于对陈路如此重要了。
萧云再次吻住他,将自己的所有尽数交托。
纱幔之中,是喘息低吟。
是被翻红浪。
系在床边的风铃剧烈响动。
直至天明。
……
翌日,当陈路醒来时,萧云莹白的双臂仍旧环着他。
睡的很香。
两人盖着被子,一身坦荡紧贴着。
想起昨晚的事,陈路还是有点害羞。
萧云也不知道哪儿学来的招数,头一回就玩的那么疯。
居然闹了一晚上。
她在情事上放的很开,不晓男女之间竟有这般滋味,尝到甜头,与陈路痴缠不断。
那份销魂蚀骨的热辣,唯陈路方可知晓。
不过实在话,剑伤是不怎么疼了。
这种双修法门还真没开玩笑,功效罩得住。
“嗯……”
这会儿,萧云半睡半醒,凑到陈路耳朵旁蹭了蹭,道:
“你醒了……”
“嗯。”
陈路的脸很烫,萧云睁眼见他眼含羞意,声音懒懒地说:
“怎么了?”
陈路用额头撞了撞她,“你这都跟谁学的?”
萧云难得脸上挂粉,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道:
“海凝香。”
陈路埋进枕头叫道:“果然是那个疯女人。”
怪不得之前打胡万天,萧云偏偏住进了飘香楼,敢情还有这么一回事。
萧云悄声问:“不喜欢?”
陈路当然不能说不喜欢,只是想起昨晚自己居然伸手抓床单,还被萧云拽回去,就感觉莫名丢脸。
萧云想也知道他很欢喜。
不枉自己学了那么多。
怪不得世间男女情到深处都要行此敦常。
如此倾心相对,如何不喜?
而在后面的日子里。
这两人难得闲下来,在大罗洞天吃吃喝喝,玩玩闹闹。
到了夜晚,便登榻再续云雨。
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反倒对离去之事,不甚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