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李亚忍不住说道:“妈,您别这么激动,咱们好好商量。”
妈妈却更加愤怒:“商量?有什么好商量的?他们这就是欺负咱们家!”
杨迪在一旁不知所措,小声地抽泣起来。
这一切都是妈妈一直在兄妹耳边念叨的话。
到李维维长大一些记事以后,妈妈也说了同样的话,每一次都是那般声嘶力竭:“都是因为有你,不然我早就带着你哥哥走,早就离婚了,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
李维维每次听到这样的话,内心都充满了愧疚又憎恨,她哽咽着喊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也不想生病,不想成为你们的负担。”
之后,哥哥李亚终于忍不住和母亲争吵起来。
哥哥红着眼睛,声音嘶哑地吼道:“妈,您能不能别总是这么说!维维身体不好又不是她的错,我也一直在努力承担家庭的责任,您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一下我们?”
母亲也不甘示弱,哭喊道:“我怎么不理解?我辛辛苦苦拉扯你们长大,我容易吗?”
哥哥气得双手握拳,大声说道:“您所谓的辛苦就是一直给我们压力,一直抱怨吗?”
母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最后哥哥的新婚之夜,没有温馨和甜蜜,只有妈妈的哭闹和指责。
妈妈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诉:“我这一辈子,怎么这么命苦啊!”
哥哥在一旁沉默不语,杨迪则在角落里默默流泪。
这混乱的场景,成为了哥哥婚姻不幸的开端,也为日后哥哥离婚埋下了伏笔。
果然场景又转到了杨迪闹离婚的时候。
她刚刚出月子,身材还没有恢复,面容憔悴。
她歇斯底里地闹着要走,声音尖锐刺耳:“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离婚!”而哥哥因为去学医了没有赶回来。
杨迪哭着说:“你们家就是个无底洞,我受不了了!”
李维维拉着杨迪的衣角,哭着说:“嫂子,别走,别走。”
杨迪挣脱开李维维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果不其然,最后一次见,是在父亲的葬礼上,杨迪带着孩子回来,回来的原因也是想要父亲的死亡赔偿款。
李维维望着这混乱的一切,哭喊道:“也不知道当时的妈妈脑子里怎么想的,当时是她闹的不可开交。
导致了俩个人离婚,现在人家要带着孩子走了,她居然劝哥哥和杨迪复婚。
就连我都知道,不可能了。” 她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整个梦境就像一个无尽的悲剧漩涡,将李维维紧紧缠绕,让她无法挣脱。
李维维在梦里挣扎着,怎么也出不来。
她的眉头紧皱,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嘴里一直哭喊着:“不要,不要这样……”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韩洪渊原本在一旁安静地睡着,被李维维的哭喊声惊醒。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李维维在床上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嘴里还念念有词。
韩洪渊心里一惊,瞬间清醒了过来,赶紧起身查看。
他坐到李维维身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这才发现李维维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韩洪渊心里疑惑,焦急地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好好的突然发烧了?”
他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眼神中满是担忧。
韩洪渊不敢耽搁,迅速穿上衣服,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李维维抱在怀里。
轻声说道:“维维,别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李维维在他怀里依旧沉浸在痛苦的梦境中,没有任何回应。
韩洪渊抱着李维维急匆匆地走出家门,一边往车上走。
一边安慰着她:“维维,坚持一下,很快就到医院了。”
上车后,他迅速启动车子,脚下猛踩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一般驶向医院。
在路上,韩洪渊时不时地看向副驾驶上的李维维,心急如焚地说道:“维维,你一定要没事啊,到底是做了什么噩梦,把你折磨成这样。”
他的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手心里满是汗水。
到了医院,韩洪渊抱着李维维直奔急诊室,大声喊道:“医生,快来看看,我老婆发烧了!”
医生和护士们立刻围了过来,将李维维推进了病房。
韩洪渊在病房外焦急地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老天保佑,维维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过了一会儿,医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韩洪渊连忙迎上去,急切地问道:“医生,我老婆怎么样了?”
医生说道:“别太担心,目前看来是普通的发烧,可能是近期太累或者受到了什么刺激,先观察一下,打点滴降温。”
韩洪渊松了一口气,说道:“谢谢医生,麻烦您了。”
韩洪渊走进病房,坐在李维维的床边,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道:“维维,你快点好起来,别让我担心了。”
不知过了多久,李维维的烧终于慢慢退了下去,她的呼吸也逐渐平稳。
韩洪渊一直守在她身边,一刻也不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