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知道为什么我决定收你为徒吗?”
李镜清笑眯眯的,如果不考虑他的身份,像极了以前农家和蔼的老爷爷。
“小陈啊,你做学问确实还行,就是脑子有点一根筋啊!”
前话刚落,李镜清有转头对陈讲师说道,语气中带着赶人的意味。
陈讲师侍立在旁,专心看书,莫名被说了一句,有些不解。
“走走走,读书读傻了,喜欢听别人家的小秘密!”
“小十,以后可别学他!”
李镜清气不打一处来,拉着杨贯就走,当初就是没看上这陈清河的木讷气,所以才没有收徒。
杨贯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前身在青溪也是小有名气的书呆子……
李镜清将杨贯带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很朴素的一间农家小院,没有烟火气,两株柳树,一行菜园,简单的很。
在柳树底下的石凳上坐下。
李镜清又问出那个问题。
“想知道我为什么收你为徒吗?”
杨贯摇头,心里有所揣测。
“把你炼化的‘武’字唤出来。”
杨贯听话,调动泥丸宫“武”字儒文,出现在手心。
“武”字一出来就不老实,到处打转,看见李镜清后更是直接冲到他脸上,对着鼻子就是一撞,很有脾气。
杨贯大惊,连忙想要控制,但李镜清更快,手一摊,“武”字就自动飞到了手心中。
“就你最闹腾,被人抓了还怪我了!”
李镜清没好气的将“武”字弹飞,直直撞到了杨贯胸膛。
这个人就是我了!
杨贯心中猜想得到验证。
“没错,就是因为它。”
李镜清笑眯眯的点头,指着“武”对杨贯说道。
“它是我这一生练就的最得意的儒文之一,我还将自创的一套拳法融入其中,嗯,就是你耍的《镇山拳法》。”
“怎么样,好用吧!”
李镜清一脸得意,很是期待的望着杨贯。
“很好用!”
“……”
杨贯会意,极力夸赞,情绪价值拉满。
“好好好!”
李镜清哈哈大笑,满脸畅快,猪头肉都顾不上吃了,直拍大腿叫好。
“知道吗,为师这一生逍遥自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儒道修行更是易如反掌。”
“听说过连破两境的传说没?说的就是老夫!你不知道,当时那群老学究下巴都要惊掉了!别提有多爽,尤其是姓李……咳咳!”
李镜清咳嗽几声,再次说道:“虽然为师在儒道纵横捭阖,但有件事却是为师一生的缺憾。”
“有个姓吴的匹夫,你现在不需要知道是谁,只需要记得他是匹夫就行。这个匹夫仗着自己皮糙肉厚,多次骚扰为师,要不是为师手段通天,咳咳,差点就折辱在他手上了。”
讲到此处李镜清满脸愤慨,嘴上还对某吴姓之人骂骂咧咧。
“为师是什么人,天纵之才!连修行难度极高的儒道对为师而言都是如履平地,区区武道自然不能难到为师。”
“但奈何那时年岁已高,气血下滑,终究是没能有所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