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冷歌放下戒备,舒心的接受着璃陌泽身体传来的温暖。
而身后的璃陌泽,勾唇一笑,深邃的眼眸不明所以,难以捉摸。
在宫中待了几日,宫冷歌越加无聊了,若说以往,她曾住了四年多的战王府,那里虽好,各个方面都做得面面俱到,但宫冷歌始终是觉得压抑了些,战渊墨委实是有些闷了,主人的阴沉,自是给整个府邸带来了阴气,所以宫冷歌着实是不喜欢,所以她到了这里,华美着实的宫殿,总是能给她作为家主时的威严,所以她也是毅然决然的选择这里。
宫冷歌丢着鱼粮,喂养着那些个千奇百怪的鱼儿,即使是这样百无聊奈的过着,虽是空寂了些,但想着每当璃陌泽下朝时,她能给她无微不至的关心,那样的生活,像极了一对小夫妻,夫君忙于事业,妻子操持着内务,宫冷歌是个心强的人,但若是对着心爱的人这样,他确是极为愿意的。
若说起战渊墨…,宫冷歌应该还是不愿面对的,世人都说,战王是个举世难得的人才,若非是她这个红颜祸水,如今的战王爷也不会是这个颓废样。她对他是个何感情,她并不晓得,面对着他,她总是很压抑的,曾经或许她可以无情无心的算计着他,但现在她并不希望璃陌泽与他作对,可事实偏偏却很是相反的。
果真如世人所说,她就是个祸事的妖女,也不知是何时她宫冷歌竟成了这样,呵!
宫冷歌轻叹一口气,再洒下鱼粮,引得众鱼的争相抢夺,激起了一阵阵的涟漪。她宫冷歌擅长用毒,武技一般,但近些时日来,也不知是喜爱了这闲情的日子,还是她真的颓废在此了,毒,在于她来说,竟是没有任何的用处了。
“参见皇上”
“退下”
宫冷歌转身便看见了璃陌泽疲色的眸子,担忧的急忙上前,“阿泽,怎么了。”
但还未靠得近璃陌泽,便被他一拥入怀,“歌儿,我会找到子蛊为你解蛊的。”
宫冷歌神色一暖,“没事的,我不疼”
发现母蛊存于宫冷歌体内,是在三年前,那时的一场波动,仅仅是为了催动子蛊,但子蛊植入着,太过于强大,子蛊受寄生人的影响,拉动着母蛊,这才让宫冷歌受极波动,而疼痛难忍一天一夜,而后因着牵连之由,子母蛊一动则动,消磨了宫冷歌好些日子,好在她毒医在手,才缓解了这么多年,而考研多年才算是得知,取蛊必须两者具,但寻了这蛊一年来也无果。
璃陌泽的手紧了紧又道:“不,我知道的冷歌,对不起,我…我也是被迫无奈的。”
“嗯?”虽然在宫冷歌的心里闪过一丝怀疑,也只是那么几秒便消失了,他们是相爱之人,自然是要相互信任的,她相信璃陌泽。
璃陌泽想要说出什么,但只是顿了顿,又道:“我登基不久,根基不稳,做什么事,都会被那群老家伙盯着,所以歌儿,你一定到等着我,等我完完全全掌握了皇权,把那群该死的老家伙都杀了,这样才能光明正大的给你名分,你会是我的皇后,唯一的皇后。”
宫冷歌虽未望见璃陌泽的神情,但璃陌泽温湿的气息喷在宫冷歌的颈部,然她异常暖心,她知道那些皇家的身不由己,也知道那群老家伙恨不得她早日离开这王宫,所以她才愿意待在这冷清的宫中,她相信璃陌泽。
“阿泽,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