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怎么躲着的宫冷歌,还是在此时此刻,被战渊墨一把抓了回来。
一边挣扎着,一边又念叨着,“干嘛!这都要要迟到了,像我这么克己奉公的好公民,可不能延误了时辰。”
眼神还飘忽着,不敢与战渊墨对视。
战渊墨抓得更紧了,将宫冷歌挠得更近了,直到将她固定好,她也不闹了,这才道:“你躲了我一月,这是为何?”
堂堂战王,这般怨念的语气,真是让人大跌一脚,就像是被负了的小媳妇儿一样,都不敢多问太多。
宫冷歌依然不敢将视线对准他,顾自的尴尬咳了一声,“王爷想多了吧!您诸事繁忙,臣妾不敢过多的叨扰。”
“那日,你所说的又是何意?”
宫冷歌望不见人,只听到男人略微平缓的呼吸中,难以抑制的语气,又远望了一方道:“也没什么意思,发了个小脾气而已,还望王爷莫要见怪得好。”说着又瞥着头,轻轻的向战渊墨颔首,像是个小学生一样的,极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过错,又被迫着向老师行礼那般。
“头”
那声音生硬得很,不是商量,是有些微怒的命令,宫冷歌一时没反应过来,头低低的埋在一旁,最终僵持了几秒,战渊墨手动的将宫冷歌的掰过来,看着自己。
那一转头,宫冷歌仰着被强迫般的对视战渊墨,她愣愣的从战渊墨眼里看到了她的倩影,那样小小的纯正的出现在战渊墨眼里。战渊墨的手还托着她的头,一股凉意,却在掌心出传来些许的温暖。
前世她是从未懂过战渊墨的情绪,一直以为那只是一时的占有欲,见不得自己娶的女人对他无意,所以她一直以为她是理智的,但后来才知是自己从未懂过他,而今日她从战渊墨眼里却读到了,爱意,思意,怨意,还有歉意。
一旦关注着某一个人,总是能在他的动作,神情中,看到不一样的情绪。
“看清楚了吗?”依然还是那份抑制着的怒意,难以发出,却灼灼打散了宫冷歌飘飞的思绪。
虽微愣了几秒,但只是有些皱了眉,将战渊墨的手从自己脑袋上拿开,虽然是硬掰开的,心里总是有那么过多的疑问,“我看得很清楚,但王爷,我只想问你,你真的是第一次见我,或者是对我又那么些模糊却又不自知的那些记忆?”
她问得很认真,战渊墨也思考的很认真,果断的回答:“我未曾见过。”又拧着眉,但耳根子有些未察觉的红了,或许梦了是有见过的,还不止一次的,当然这句话他并未说出。
宫冷歌似是有些失望,又有些松了一口气,轻呼呼的转头,不忘解释道:“国宴要开始了,走吧!”抬步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