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嘿呦的眸子,总是这样毫不顾忌的打量着她,乌黑的墨发,轻垂在一旁,飘散的发丝,总是有意无意的轻挠了一下宫冷歌的心脏。
像是被抓住了心里那点柔软般,宫冷歌略微紧张的偏走了视线,果然对视不得,这张脸长得太诱人了点,无论是从这张俊颜,还是还低沉磁性的声音,总是能撩起她来,就算着前世两人那时而暧昧的模样,这总是让她的心神被他魅惑,产生一点羞耻意。
灵枢剑镯微微一闪,从心神里传来灵枢的一点小抱怨,“主人果真是便了好多,只要是这个男人的事儿,主人都没淡定过,冲动易怒的,唉!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
小兔崽子,又调侃起她来,这本质是多久都便不了。
战渊墨似乎是感觉到了,宫冷歌微微在躲着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像是在那晚的质问里,什么冷战是假,想躲着他是真。
心里想着又觉着自己不能小气,总和小丫头过不去。
内心戏丰富的战王爷,认为这是宫冷歌的错,他可以就此过了,也不能老这么质问她,显得他这个大男人小气了,所以以后顺着相处便罢了,也难得追究她。
气氛变得很微妙起来,宫冷歌答了那话之后,战渊墨便再也未说话,气压也低了不少,偶尔会与身旁的月护卫们说说近些事来。
宫冷歌闷闷的咬了一口桃花酥,觉着心里有些不平衡,又狠狠地咬了一口。
一股思绪扎进公事里的战渊墨,剑眉微挑,微微用余光看了一眼宫冷歌咬着桃花酥,似在发气的模样,停顿了会儿,俊美的容颜棱角分明,眸色微浅,想想到了什么,收回余光,继续着自己方才的事。
自子娟公主之事后,国宴又在继续,各路千金名门,后宫嫔妃争妍斗艳,少爷名族,皇亲国戚切磋,对诗等,各有各的优势劣势,但真的再也无人敢来挑衅宫冷歌了,看方才那副光景,谁人都看得出来,无论是璃皇,还是战渊墨那都护她护得紧,谁又会没事找事抽呢!
更重要的还是公冷歌可真不是个好惹的主,那一刀下去,啧,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可见其心狠手辣了,以前真的是传言有误啊!这样一个蛇蝎美人,还真是惹不得,惹不得。
之后的这事,传遍着京城各个大街小巷,妇孺皆知,这传着传着自然是变了味儿,原本着宫冷歌的名声不好听,但也只是人们饭后的一些小插曲,说出来也就笑笑,现如今这说出来都是一口一个妖女的,唯恐避而躲之,这名声三人成虎,以讹传讹,就更烂了。
丞相府,正厅内,只有宫铭烈,宫利,还有不曾参与他们这些事情的宫羽溪,今日算得上是第一次前来的,清冷而锐利的眼神,与平时多了份稳重。
座上的是璃陌泽,严肃的神色衬得他更为的阴气沉沉了,食指与中指轻敲着桌面,发出哒哒的声响,与此时静谧的气氛格格不入,却又相衬得很。
在这紧张的氛围一下,也就只有宫羽溪还是那样的沉冷,站了出来,打破了此时的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