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翰俯下身来,伸出手指,点了点若雪的小瑶鼻:“若雪,你知道吗?在我老家的山上,有一种名贵的红花,叫红芸香,开出的花特别红,那花不仅可以入药,还能够做成胭脂。所以,小时候,屯子里的姐姐们常常让我帮她们去采。你不知道,在屯子里的男孩子们看来,能够被那群美丽的姐姐们支使,也是一种荣耀呢。那些羡慕嫉妒的男孩,就给我起了个绰号。你知道,他们管我叫什么吗?”
若雪闭着眼,羞涩的红晕爬上了面颊:“他们叫你什么?”
“采!花!汉!”高文翰一字一顿地说出这三个字。若雪把头埋在高文翰的怀里,偷偷地笑了。
高文翰道:“其实,这并不是一个蔑称。在我们那里,凡是入山采药的成年男子,都被人称作采花汉的。若雪,你不是喜欢摆弄药草制作熏香吗?将来,我带你回我的老家,咱们相亲相爱,白头偕老,我要做你一个人的采花汉,一辈子,只为你采集药草!”
一滴晶莹的泪珠,自若雪的眼角簌簌落下,若雪感动道:“公子,我信!”
不经意间,高文翰触碰到了若雪胸前襦裙的系带,若雪娇躯微微一颤,她终于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了,她猛地握住了高文翰的手臂,想要推开他,却已是没有一丝力气了。
温柔的爱抚,甜蜜的亲吻,颤栗的亢奋……虽曾入过洞房却从未品尝鱼水之欢的若雪,半推半就,欲舍难离。
……
巫山云雨后的若雪,像一只筋疲力竭的小白猫,慵懒地蜷卧在锦褥之上。温暖的灯光下,柔美润滑的玉体散发出无与伦比的诱惑。
好一阵静谧。
若雪睁开水汪汪的眼睛,却见高文翰跪在床上,一脸疑惑地盯着白丝绸的锦褥,一动不动。
“公子,你,怎么了?”
“你?!”高文翰心疼地道,“若雪,你,流血了?!”
若雪定睛一看,呀!只见那白丝绸的锦褥上零落着点点殷红,像瓣瓣梅花。
高文翰知道,这是女子新婚后的落红,可是,若雪不是已经嫁为人妇了吗?怎么还会有落红呢?
“若雪,你……”高文翰面露疑惑。
若雪羞红了脸:“人家……人家还是个处子么。”
“你不是入过洞房了吗?”
“和我成亲的我那个哥哥,自小和我一起玩耍,一直把我当亲妹妹看待,我们奉二老之命成亲后,他一下子转不过弯儿来,加之怜惜我年纪尚小,所以……所以新婚那几天,他一直没有碰我。”
初逢雨露的若雪,忽闪着一双娇柔妩媚的大眼睛,定定地瞧着高文翰,那神情好像在问,你是不是觉得很意外?
原来是这样!
这真是意外之喜呀!
“我,我真是太幸运了!”高公子揽过若雪的蛮腰,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贪婪地嗅着若雪的发香、体香,附在若雪耳边,戏谑道,“我心爱的小娘子,你是不是怨我太心狠了?人家舍不得碰你,我却辣手摧花,害你痛楚难当……”
若雪抚摸着高公子结实健硕的胸肌,喃喃道:“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命吧!不是你的,即使摆在你的面前,你也得不到。是你的,即便入过别人的洞房,仍然会完完整整的属于你。”若雪扬起脸来,满面羞色……
若雪似怨还喜的话语,颇有一语双关之意。高文翰爱抚着若雪柔美的香肩、玉背,感叹道:“若雪,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这是老天在成全我们,在这个世上,我们就该成为夫妻。以前的一切,都过去了。你就权当做了一个梦。从今以后,我们相亲相爱,永不分离。好么?”
此时的高文翰,似有说不尽、道不完的绵绵情话。踏雪寻梅后的日子里,高文翰比以往更加关心若雪,更加呵护若雪。今天,当爱的这层窗户纸被彻底捅破后,高文翰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尽情倾诉了。
男人的情话,是对付女人最具杀伤力的武器。
在高文翰持续七个多月绵绵不断的爱情攻势下,何若雪终于抵挡不住了。曾经的抵触,变成了火热的爱恋。在高文翰滚烫撩人的情语中,这种爱恋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