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下楼,发现陆廷宣已经换好西装,却坐在客厅还没去上班。
他问了一句:“你觉得寒砚对你来说,像什么人。”
不是吧,醋还没吃完?林听有那么一丢丢不耐烦:“哥哥吧。”
他又问:“像我一样?”
“像裴然。”林听强忍住不笑,接着说道:“你是独一无二的,跟他们没有可比性。”
林听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凯瑟夫人的那份股权赠予,我考虑过后,决定先放着,暂时不进行变更。”她点开手机相册,把与寒砚签订的协议照片展示给陆廷宣看:“这是我之前和寒砚签的协议,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让你知道。”
陆廷宣看完协议后,更加验证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她又接着说道:“在还不知道寒砚为什么愿意让步的前提下,还是先别把底牌曝光了,免得又出现差错。”这是寒砚教她的,她学以致用。
有一刻,陆廷宣生出一种感觉,他好像从来都不曾真正认识过林听。
前世毫不起眼的王助,原来是那么风趣幽默。
在那短短的二十分钟路程里,王助妙语连珠,讲着各种趣事和笑话,林听差点被笑死在车里。
林听一到学校,童桐就找了她:“施橙有跟你联系吗?”
“没有啊,怎么了?”
“今天一早他妈妈就打电话到我这了,说打她电话都没接。”童桐皱着眉头说道,“她昨晚也没回宿舍,因为她以前也经常晚上不回宿舍,所以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但这几天她精神都不大好,你有没有觉得?”
林听一脸茫然,没听明白她的话:“什么意思?”
童桐焦急地说道:“她跟我例假几乎是同个时间段的,这个月我例假都过了,她还没来啊。”
林听心下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