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澄兮哪会听她的话,一见拂柳冲上来,他下意识时的就想躲,只是没躲过还是被拂柳拽住了衣裳。
“你又发什么疯?你别管我了行不行?你怎么就知道我抓不住?我想干嘛就干嘛,你凭什么管我?”蕴澄兮也真是烦了,他爹都不管他,她一个姑娘家来管什么管。
“你怎么能同我说这样的话?什么叫我又发疯!我明明是担心你的安全呀,万一你要是摔下来摔伤了,那该怎么办?”
拂柳有些委屈,眼泪花子都要出来了,他就想不明白了,他明明是为蕴澄兮着想,她明明是为他好的,可蕴澄兮呢,不领情就算了,怎么还能对自己发火呢?!
蕴澄兮一看拂柳哭就更不耐烦了,他被这么管着都没哭,拂柳有什么好哭的,“什么怎么办?我就算摔下来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我爹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每日就跟在我后头扫兴,你能不能离我远些?一个姑娘家不跟着姑娘玩,天天跟着我们这一群小子身后,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拂柳一听这话如遭雷劈一般,“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一个人?我这么做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然你以为我愿意跟在你们身后一脚深,一脚浅的又是追又是跑吗?!”
“那你回去啊!我也不愿意你跟在我身后,你这样也累,何苦烦了我又倦了你自己呢!”蕴澄兮直接摊开手满脸无奈。
拂柳没想到他这样说,一时竟有些哑住,她一下哭出了声,边哭边喊,“我,我就不回去,我就要跟着你!你也不准爬树,我就是不准!”
“你,你真是烦人!”蕴澄兮骂完直接一甩袖子坐一边去了。
其他几个小子见两人又吵起来,也是无奈的很,蕴福安是个粗大佬,这会也不敢说话,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垂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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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茹珠一行人还在竹林里边走边玩,许是有村民刚在这砍了竹子,地上散了不少新鲜竹子枝条,还有竹叶。
野苗拉着野谷一个劲的蹲在地上捡,说是把这些拿回去,让他奶扎一扎,能当扫帚使。
其余人见状也帮着她捡,几个姑娘捡的正开心时,身后突然传了一阵阵急匆匆的脚步声,还不等几人回头去看,就听到一阵女声道,“你们快看,她们就在那呢!”
蕴茹珠起身朝后看去,果不其然是李青青那群人,为首的姑娘她不认识,李青青身后还跟了不少姑娘,也没一个是她认识的。
“你们想干什么?”蕴宛芍是这群姑娘中年纪最大的,见一群同龄人气势汹汹的走来,她下意识的便护在众人身前叉腰质问。
国公府的贵女虽落魄于此,但一身的气质是棉布衣裳遮不住的,她往那一站又吼了一声,还真唬住了不少姑娘。
但李青青不一样,他爹是村长,她作为村长的姑娘,在这地方也算是“土地主”了,面对蕴宛芍这副模样,她只觉得对方在虚张声势,扭头一看后面呆住不动的女孩直接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