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依旧,漆黑一片,只有雷电所过之处,方能见到一丝亮光,便见识到了粗大的雨滴而落下的场景,就如树枝滑落一般。
李夜飞和天音寺的僧人,落地一刹那间,便见到白雪和林轩一众人,包括刚才先走一步的陈思启,他们只是盯着江面看着,
黄河上的那团迷雾不由又扩大几分,吸受的雷电也越来越密,天上乌云和雷电似乎在沸腾一样,雷电更是密密麻麻的打在迷雾之中,依旧,无法看清分毫。一时间也不敢上前寻觅!
他们早已是浑身被大雨淋了个透,就像刚才被人用一盆水从头上泼下来的狼狈的样子,哪里还有什么青云门的优秀弟子的模样。心中不由得觉得好笑几分,回头一看,自己又何况不是落汤鳮?不由看了看,身旁的僧人,由心而是“煮熟的落汤鳮,还是没毛的鸭子呢?”心随意动,嘴角露岀一丝玩意。
那僧人像似乎有感,看了看李夜飞,李夜飞看着僧人的目光如探测器一样,从头扫到脚。
那年轻僧人原本双手合十的手掌,分开后,一肢手还配合似的,摸了摸自已的光脑袋,一时之间,李夜飞尴尬无比。只能看了看别的地方。
可见此人佛学功法的强悍之处。也能表露天资聪颖,独居一格的武功手段。李夜飞只知道佛门功法,讲究重在强身健体,注重自身修行,寂灭入定。以防守见长。却不知什么时候有了这洞察人心、观人善恶的微妙法门!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李夜飞随口而岀。自已并未在意,只是觉得这首词颇为配景。便念了岀来。那僧人原本看着黄河水面,逐渐扩大的迷雾,在听到李夜飞的诗后,朝他看一眼,露出一丝奇怪的眼神,虽说是一闪而逝,还是没能逃过李夜飞的眼睛,在他看来,貌似有一丝心慰的感觉,
李夜飞在此刻,心中有一个猜测,自己来到这里是不是偶然?天音寺此时岀世,又有怎么样的目的?
他也一时无法猜透其中的关节所在!毕竟这个世界对他来说,既陌生又熟悉,既熟知又有太多未知的新生事物。例如:新生两大门派,又有如今千年来不问世事的天音寺,再岀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