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拦住秦大嫂下炕的动作,自己呲着牙下了炕,给两人一人倒了杯水。
她喝了口水润了润干涸的嗓子,“这怎么能怨我大哥呐,我大哥护我护的已经很小心了,遇着事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不关我大哥的事。”
秦大嫂拉着秦秦坐下,“傻丫头,你大哥都给我说了。本来公爹就是让你大哥小心护着你的,百米都不到的路,让你一下子摔这么重。”
她翻着秦秦的衣领子,一眼就看到那肩膀开始淤青的爪印。
“你大哥皮糙肉厚的,让那兔子蹬一下又能怎么样,总比你受这伤好。”
秦秦轻轻的把大嫂的手拿下来,拉上衣领子,解释道:“兄弟姐妹间哪管的了那么多,大哥想给我挡灾,我也想给大哥挡灾,两人的心都是一样的,受伤的话也怨不得旁人。”
“你呀你,”秦大嫂点着秦秦的鼻头,“那大嫂在这住两天,你没意见吧。”
秦秦忙举着手表示:“当然没意见,我巴不得大嫂老和我一块住,但是不行呀~我大哥粘人的很。”
“鬼机灵,就你会油嘴滑舌。大嫂就在这住几天,等你好的差不多了我就回去。”
秦大嫂将手杯放到炕桌上,“你先在这等等,我去给你把饭端来。”
秦秦刚忙拦住人,“别别别,我自己去就行,一点小伤活动活动。”
说完秦秦就龇牙咧嘴的快步走出卧室。
秦大嫂大着身子慢了一步后也就随她去了。
一出卧室门,秦秦就购买特效药吞了下去。
*
“来了。”瞎爷爷卷着旱烟,抽空看了一眼丧气的秦大哥。
毫不客气的嘲笑道:“嘿,让你小子自大,怎么样,你自大不要紧,蕊丫头倒霉了吧。”
秦大哥一屁股坐下来不言不语。
秦大伯抽了口旱烟,“老弟啊,你说咋办呐。”
瞎爷爷不紧不慢卷着旱烟,时不时抿一下纸面让旱烟卷的更牢一点。
“怎么,蕊丫头出去这一下没给搞点好东西回来?”
秦大伯愁眉苦脸的一个劲的抽着旱烟。
瞎爷爷掐了下手指,一脸惊奇,“哟,还真弄了个好东西啊。”
秦大哥丧丧的斜靠在椅子上也不说话。
瞎爷爷看着这两人的表情,顿时来兴趣了。
点着旱烟,抽了一口,云里雾里吐着烟圈,“说吧,蕊丫头弄了个啥。”
秦大哥坐直身子,用手比划着,“这么高,这么大,这么粗的石头。”
“石头?不应该啊。”瞎爷爷吐了一口烟圈掐着手指。
“要是石头就好了,我们也不用这么担心了。”
秦大伯一开口,沙哑的声音中满是担忧。
“那石头,守祠堂的六爷看过了,打开了一点点,说是一种叫帝王紫的玉石。”
瞎爷爷手里的旱烟也不吸了,扒拉过秦大伯的脸,“来,老哥,你看着我的眼睛,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秦大伯一把打掉瞎爷爷的手,有些不悦,“我再说一百遍也是这样,说什么帝王紫的玉石,说是玉石,不就是点特殊的石头。”
瞎爷爷瞠目结舌。
“乖乖。”他摸了摸秦大伯的额头,“你这也没发烧啊,这值钱的东西你们都不喜欢,你还想要啥?”
他按灭了旱烟,一脸稀奇的看着屋中的两人。
“你出去打听打听,别说那么大个玉石,就说你们出门遇见的兔子,只要有一件放在别人身上,哪个不是对老天感恩戴德的。就你们特殊,就你秦家特殊。你们这不就是典型的不识好歹嘛。”
秦大伯没接话,秦大哥安静如鸡努力缩小存在感。
“你就说怎么治吧。”秦大伯也不跟他兜圈子了。
看这样,再不想想办法压压,他家闺女就太显眼了。
这世界无奇不大无奇不有,但他们家就是普通的老百姓啊。
秦秦这特殊要是让人传出去,他们怕是护不住人。
瞎爷爷喝了口水,老神在在的说,“问题不大,我早就想到办法了。”
秦大哥一个滑跪冲过来,“瞎爷爷~~\( T﹏T )/ ”
秦大伯也一脸热切的看着他。
瞎爷爷捋着小胡须,“办法很简单。那就是色。”
秦大哥:“嘎?”
秦大伯皱着眉,“有什么特定的人吗?”
瞎爷爷摇摇头,“没有,但最好是蕊丫头家那倒霉小子回来住几天。”
他看着秦大伯一脸不赞同的模样,又想了想,“嗯,你要是不想让那倒霉小子回来也不要紧。还有备选。让我想想哈,我记得外面有个养狗的村子是吧。”
秦大伯应道:“是有这么一个村子。”
瞎爷爷说:“那就没错了,那里面的壮汉多,蕊丫头要喜欢,领她去挑一个,不要白不要。”
秦大伯抽了口烟,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秦大哥跪在那一头雾水,“爹,瞎爷爷,你们能在说明白点吗?这跟色有什么关系?咋话题就转到找男人了??”
瞎爷爷用手指沾了一滴碗中的水,点在秦大哥的额头上。
“蠢死了,俗话说得好‘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色’啊,对男人是这样,对女人也是一样的道理。蕊丫头气运太盛容易反噬。最好的、最快的方法就是找把刀削一削。这刀有什么比‘色’刀来的快、来的狠的。”
“噢噢噢噢~”
秦大哥狂点头,他一脸喜色的站起身来。
激动着转着圈,好主意啊,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