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夜枫,停下好不好。”她的胸腔因喘息而剧烈起伏“这里疼”她拽着他的手覆在腹部,“求求你,停下好不好。”
南夜沉甩开她的手,然后扼在她纤长的颈子上,过分重的力道让她无法呼吸,“你看好了,上你的人是谁。你的男人是谁。”宓嫣被他掐着脖子,不消一会儿就大张着口,露出大片的眼白。
“嫣儿!”南夜沉看出她的不妥,忙松了手,拇指摁上她的人中,直到她的呼吸趋于平稳才安下心。
“嫣儿,忘了他。你只要有我就足够了。”手掌探入她身底托起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屋内的香气散去大半,可她还如断了线的人偶,攀附着他,任他摆布。
两年,他刻意不去想,刻意躲着她,本想着就此将自己所不齿的心意驱散,可终归事与愿违,他一切的逃避都只是让越发强烈的爱意将自己折磨的面目全非。
张开口重重咬在她圆润的肩上,直到唇齿间蔓延开血腥气息才松开口,雪白的皮肤滑下条条血迹,深深的齿痕是他刻下的烙印。南夜沉舌尖舔去她肩上的血痕,直到伤口不再溢出鲜血。
宓嫣因着过分的疼痛微微张开眼睛,双唇大张着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她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也不知道这场噩梦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恍惚中仿佛看见自己着着喜袍坐在床边,南夜枫一脸温柔的挑开覆在她头上的盖头。她抬起头娇羞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而她的丈夫也极尽爱恋的看着她。
多么美好的一切,可终归只是她的一场黄粱。
云染在屋内急得团团转。小姐已经不见踪影两日,而二殿下奉旨带兵平定边郊的流寇,也是不知归期。如今她又怕小姐失踪的事被旁人知道,竟是连半点主意都没有。
王府本就不是什么清净之地,小姐又是在婚期将至之时失踪,若是传出去,指不定会兴起什么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