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继续道：“吸收能量的时候，需要适当的转化，如果不转化的话，返回到外面会有负面效果。”

“什么负面效果？” 凯兰问道。

西风点点头，“你已经吸收了周围的能量，性质发生了改变，如果你不完成转化，直接将其释放回去，世界就会排斥它们，从而产生否定效果。”

听到西风的解释，安妮特和诺兰面面相觑。

他们的师父曾经告诉过他们这个理论。然而，他们从未真正研究过，也没有真正遇到过，因为这种现象在历史上只出现过一次。虽然他们说的是“历史”，但并不为公众所知。这只是他们主人家族的一份古老的记录中所写的。而出现这种现象的法师，则是虚空大师。

“我该如何转换它？” 凯兰再次问道。

泽法侧过头，睁大眼睛看着他，“别问我，你就是拥有虚无之力的人。”

西风神色一凝，补充道：“只有主人，你知道如何转化你所吸收的能量，只要你对你的魔法了解透彻。我问你，你对你的魔法了解多少？”

“我对自己的魔法了解多少……”凯兰看着自己的手，在脑海中重复了这个问题。手掌之上，浮现出紫色的光环；它们有节奏地扩张和收缩。

如果将凯兰对虚空魔法的认知与龙系魔法相比的话，他对虚空魔法的理解只是一滴水，而龙系魔法则至少是半杯水。他对龙系魔法了解更多的原因很简单。他已经使用它很多年了，尽管他并没有意识到这是龙系魔法。军队甚至没有发现他使用了龙系魔法。他在军校的时候也是如此。他通过了他们的初步评估，因为他们没有检测到他有任何魔法反应。

“不过，我们不是在谈论我的龙语魔法。不要分心，”凯兰提醒自己。

想到这些，凯兰对自己的虚空魔法实在是了解得太少了。他还记得第一次使用虚空魔法的情景。他依靠自己的直觉。每次他发现一种新的魔法使用方式，都是出于他的直觉。当然，现在他知道这是因为虚丹中储存的经验。但即便如此，他也确实只是依靠直觉来理解他的魔法。

“我希望你会发现虚空魔法并不全是毁灭。”

凯兰前辈的话在他脑海中闪过。他皱起眉头，松开了紫色的圆环。

泽法深吸了一口气。他能感受到主人内心的骚动，也明白其中的原因。四大魔法一直都是鲜为人知的话题。就连他的祖辈也只知道一点点。唯一懂得这四种魔法的人，只有虚空大师了。这也是他被其他界主视为威胁的原因之一。当然，最大的原因，还是他拥有虚无之力。

虚空主宰死后，那些界主终于安心了。但为了确保人类位面不会产生新的威胁，他们要求所有非人类返回他们的位面。这就是龙族必须离开人类位面的原因。

"但所有这些都是无用的。最终，出现了一位新的虚空大师。不仅如此，他不仅拥有虚无之力，还拥有龙之力量。”西风苦笑道。

将这些念头抛到脑后，西风看着凯兰说道：“有古书记载，四大魔法中，最先诞生的是虚无之力……”

所有人再次看向泽法。

就连诺兰和安妮特在听到 Zephyr 后也兴趣盎然。

[……因为虚无孕育了万物。]

西风继续进行心灵感应，同时意味深长地看了凯兰一眼。他没有大声说出来，因为担心会引起某些事或某人的注意。毕竟，他所说的远古记载，是来自龙位面的。来自那里的任何知识都不应该与其他位面共享。

听到他的话，凯兰瞪大了眼睛。

“虚无孕育了万物……虚空魔法并不全是毁灭……”

凯兰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一幕幕场景。这些都是他使用或召唤魔法时的场景。他还记得自己形成第一个虚空形态，虚空鳞片的时候。也有一次，他第一次尝试将虚空魔法塑造成紫环以外的新形状。他还回忆起，在与西格玛的战斗中，他使用了虚空屏障，并成功地没有摧毁他不想被摧毁的东西。说起这件事，他第一次召唤领域的时候，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其他人都成功进入了他的领域，只不过他们的魔法似乎没有效果。回想起这些，凯兰意识到，虚空魔法确实不只是毁灭。

慢慢地，一个想法开始在凯兰的脑海中形成。他看向诺兰，说道：“请修复一下阵法，我需要尝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