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翠的松树在微风中摇曳,仿佛在为即将上演的对峙而屏息。岳不群身着一袭青衫,面色凝重,双目如电,正注视着眼前的余沧海。余沧海则一身黑衣,神情倨傲,面上带着一丝不屑,显然对岳不群的威严毫不在意。
“余兄,”岳不群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坚定,“我知道你心中有怨,华山派与天龙帮的恩怨,早已成了江湖的陈年旧事。但今日我给你一个机会,若你愿意承认错误,并保证不再与华山派为敌,我定会放你一条生路。”
余沧海冷笑一声,目光如刀,直视岳不群:“你以为我会屈服于你的威逼?我余沧海何曾畏惧过任何人!华山派不过是个小门小派,何足挂齿!”
岳不群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暗自不悦:“余兄,你我皆是江湖中人,何必为了些许恩怨而置身于生死之局?我华山派愿意与天龙帮和解,你若肯低头,日后我自会为你求情。”
“和解?”余沧海嗤之以鼻,脸上满是嘲讽之色,“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花言巧语?我余沧海从不与人妥协,更不会向你这样的伪君子低头!”
岳不群心中一沉,知道此人心志已决,难以动摇,便不再强求,语气渐渐冷却:“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多言。余沧海,你我之间的恩怨,今日便一了百了。”
“哈哈,岳不群,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余沧海大笑,声音如雷,回荡在山间,“我今日便在此立誓,日后必定要与你华山派算账!我余沧海绝不会让你们安生!”
岳不群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冷冷说道:“你若执意如此,华山派定会与你不死不休。江湖险恶,余兄可要想清楚。”
“想清楚?”余沧海一脸不屑,轻蔑地挥了挥手,“我何需想清楚?我只需知道,华山派与我天龙帮的仇恨,已是无法化解!岳不群,今日你放我离去,日后我必再来找你讨教!”
说罢,余沧海转身欲走,岳不群心中一紧,忽然出声:“余沧海,你若执意离去,便不再是昔日的朋友。江湖险恶,孤身一人,你可要想清楚。”
余沧海停下脚步,回头一笑,眼中满是狂妄:“朋友?我与华山派何曾是朋友?你不过是个伪善之徒,何必自欺欺人!今日我离去,绝不代表我会忘记这份恩怨!”
岳不群心中暗自愤怒,面上却不动声色,缓缓说道:“我不想与你争辩,但我希望你能明白,江湖路远,仇恨无休无止,终究只会两败俱伤。”
“岳不群,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余沧海的声音冷酷无情,仿佛在宣告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我余沧海从不退缩,今日我走,但我会带着这份仇恨,直到有一天,我会亲手了结与你的恩怨!”
岳不群微微叹息,心中明白,此人已是不可救药,转身望向山下,目光坚定:“若你执意如此,华山派定会与你决一死战!我岳不群绝不会让你肆意妄为!”
余沧海一声冷笑,仿佛在嘲讽岳不群的无力,转身离去,黑衣在风中猎猎作响,渐渐消失在山路的尽头。
岳不群站在山顶,目送余沧海离去,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场恩怨恐怕已经无法避免,江湖之路,注定要有血雨腥风。华山派的未来,亦在这一次对峙中,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