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梅菲斯特的小脑瓜,手下冰冰凉凉的。
我用探测器查看我所在的位置,发现就在离临空大饭店一公里外,只不过是在交错复杂的巷子里。
我看了一眼秦彻。
难道要把他搬出这个地方?
秦彻可是有1米9啊。
秦彻这么个大块头,我怎么搬得动。
看秦彻的样子,没有受外伤,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醒,我想了想,问梅菲斯特,
“我现在有两种方案,第一种,把秦彻带出这个位置。第二种,在这里静观其变。你觉得哪个好?你要是觉得第一种好,就叫一声,你觉得第二种好,就叫两声。”
梅菲斯特叫了两声。
“好,听你的。那我就在这儿守着秦彻吧。”
梅菲斯特安静的站在秦彻肩膀上,我一手叉腰,一手拎着半瓶红酒。
刚才出来时,想都没想,顺手拿走了桌上的半瓶红酒。
现在也喝不了。
总不能拿着对瓶吹吧?
太没形象了。
我借助探测器的屏幕光,仔细观察秦彻。
秦彻穿着一身暗色衬衫,黑底红纹,衬衫勾勒出挺阔的身形,就算是坐着也能看出气质斐然,暗藏锋芒。
秦彻衣领边好像有东西。
衣领边偶尔闪动着微弱的蓝光,被衣领遮盖住,一打眼我还没发现。
我翻开秦彻的衣领,在秦彻脖子后方发现一个针头。
我问梅菲斯特,
“秦彻,还有这种爱好?”
梅菲斯特叽叽喳喳的鸟语速度很快,从他身上看出了一丝焦急。
“你慢点,你的意思是,让我把这个针头拔了?”
梅菲斯特点头。
我再次确认。
“你让我把这个蓝色的针头,从秦彻脖子上拔出来,是吗?”
梅菲斯特点头。
好吧。
我应该是理解对了。
秦彻后面可不要找我算账,我都是听梅菲斯特的。
我观察针头的位置,针头处的皮肤没有血,应该没有扎到动脉或者重要血管之类的。
我狠狠心,咬咬牙,一下子把针头拔出来,我找了一张卫生纸,把针头放在卫生纸上。
我往后退了两步。
我看着秦彻,他还是保持最开始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怎么没反应啊?
“梅菲斯特,秦彻怎么没反应?”
梅菲斯特摇了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刚才手法不对?
秦彻看起来没有好转,也没有恶化,身体上也没有其他变化。
那我只能静观其变了。
手机上收到陶桃发来的消息。
“你去哪了?你怎么不见了?快到k歌环节了。你能找到我们的位置吗?”
我说,
“我有点事情先走了,你们玩儿吧。”
陶桃说,
“之前没听你说有什么事情啊?怎么没早说?是有什么紧急任务吗?”
我说,
“是挺紧急的,不过是私人任务。”
陶桃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