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栀一瘸一拐地打开门,乍然间看见那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薄琛渊雾霭沉沉地目光紧盯在她的脚上,将愣在原地的女人打横抱起来,声音淬冰,“穿成这样直接来开门?”
姜青栀脑子已经不会思考了,垂眸看自己的睡裙,没发现任何的问题。
男人已经将她动作轻柔地放在了沙发上,大手握住她的脚踝,“医药箱在哪?”
“左边第二层柜子。”
脚背上红肿不堪,水泡明显,虽然已经处理过了,但看起来依然触目惊心。
薄琛渊拧了下眉,将人打横抱到卫生间,安顿她坐在旁边的梳妆台上,垂眸握着她的脚背清洗创面。
“忍着点,疼的话……”他扫了一眼呆怔的女人,勾唇,“也忍着点。”
刚才还感动着的姜青栀噎了一下,迟钝地看着男人清理好创面,温柔地用棉签一点点将药膏抹在伤口处。
其间看她皱眉,勾了勾唇哄她,“放心,不会留疤的。”
在他在车里看到她一瘸一拐的走来的时候,就猜测她哪里受了伤,当下联系了手下人松来好几种膏药,现在还揣在兜里。
“你怎么知道这里?”姜青栀被人横抱起来,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嗓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委屈的要命。
薄琛渊垂眸扫了她一眼,“心灵感应。”
姜青栀知道这话是假的,抽了抽鼻子更委屈了,“你是不是调查我了?”
“那不然?”薄琛渊理直气壮,将人重新放回到沙发上,还不忘训斥她,“下次还敢直接来开门吗?”
“哦。”她更委屈了,以为是顾淮年去而忘返,所以才直接开门的。
沉默了几秒,姜青栀又看向他,一脸不信任,“你还没有说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姜青栀。”薄琛渊认真地喊她名字,眼里明显的无奈,“只要我想,没什么是我查不到的。”
权势无所不能。
她早就知道这句话。
但还是忘记了这里是顾淮年的地盘,能直接闯入他的地盘的人,能是什么等闲之辈。
姜青栀垂下眸,指尖扣着衣服边缘呓语,“你都没说过你的名字。”
这话完全是在无理取闹了。
薄琛渊险些被气笑,捏着她的后颈阴森森的笑,“乖乖,我真的没说过吗?”
姜青栀无意识地舔了舔唇瓣,心虚地别开眼。
不记得了。
“那别知道了。”薄琛渊没好气地掐她的脸蛋,掰过她的后脑勺亲她的唇瓣,将女孩的双腿搭在自己大腿上,顾及着她脚上的伤,有些小心翼翼。
男人动作很温柔,一存一寸舔吻她的唇瓣,描摹唇上的弧线。
姜青栀仰着头承受着他温柔地吻,手指无意识地去抓他的衣袖。
亲够了薄琛渊才放开她,忽地沉着目光在她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下次不许随便给别人开门。”
“哦。”姜青栀摸了摸被咬的有些疼的唇,抬头瞪他,“你登堂入室,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