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一拍芙伊拉的头,又伸出大拇指指指戈加,“我们给芙伊拉和戈加相亲呢。”
阿布拉克萨斯:“什……”???
芙伊拉一看见戈加就展开翅膀想跑,我按住它,“看上去,这两位小家伙似乎不太对眼。”
酒吧的大门被推开,令我意外的是,奥赖恩正手拿一束鲜花满面春光地跑进来递给沃尔布加。然后,他又笑着退出门回到自己的小团体。沃尔布加无奈地摇摇头,又转回头来看我们。
阿布拉克萨斯向我解释到,奥赖恩在今年入学,被分到了斯莱特林。
沃尔布加和露琪只是进来找人的,既然我们有事,她们就按照原本的计划跟同伴离开了这里。
芙伊拉一被松开就慌里慌张地飞走了,我看着她有点好笑地说到:“你家戈加对我家芙伊拉干了啥,这娃子怎么见它跟见了鬼似的?”
阿布拉克萨斯耸耸肩,一头雾水地看着戈加振开翅膀飞下一楼。
我和阿布拉克萨斯走到吧台前端上已经做好的吃食回到包厢,里德尔等人也商榷完毕。等到大股东马尔福回来拍板,集会完毕,我才吸了几口樱桃汁就被里德尔强制拉走。
“诶,不是,他那个樱桃汁是不是不对劲,”我忍住打嗝的劲,有点疑惑地说,“怎么有酒味?”
黑魔王大人才不管樱桃汁里为什么会有酒味,人家只想尽快回到霍格沃茨泡图书馆。
我们并肩在雪地里走着。没想到迎面遇上弗利蒙特和他的朋友。弗利蒙特高兴地叫住我,“法逻小姐,我们打算去尖叫棚屋探险,你要去吗?”
我看向里德尔,眨眨眼。问你呢,要去吗?
里德尔看都不看一眼弗利蒙特,拉着我就走。这下我可不乐意了,“哎呀,里德尔先生,去嘛去嘛!”我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混,蛮不讲理地摇晃着他的手。
这下我们俩都亚麻呆住了。趁着里德尔站住身瞪我之际,反应过来的我拽起他就跑。弗利蒙特一眼就能看出这位里德尔先生不好惹,所以他并没有对对方太过殷勤,而是热情地向我介绍着尖叫棚屋。
原着中,尖叫棚屋在莱姆斯·约翰·卢平没有就读霍格沃茨之前是一个巫师每逢来到霍格莫德游玩都必要去拜访的地方。并且此前的尖叫棚屋没有太过破败,至少我们现在看到的尖叫棚屋是一个还算完好的房子。
尖叫棚屋里的光线很暗,且屋子本身的色调也是偏暗的。我眯着眼睛在屋里摸索着,里德尔不满地“啧”一声,“这里这么暗也要上赶着来,你是真的对自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吗?”
我“哼”到,自信满满掏出魔杖施了一个荧光咒,下一秒直接“啪叽”摔倒在地。里德尔杵在旁边看乐子,没有好心扶我的打算。好心?我自抽嘴巴,伏地魔好心?见鬼吧!
我回忆着原着里的细节来到里德尔杀死斯内普的地方,这里临近湖泊,湖面毫不意外地冻上了。我沉思着看向斯内普依靠的那面墙,并没有注意眯了眼睛的里德尔。
我在想自己到时候到底要不要救下斯内普,不救吧,我心疼;救吧,大战结束他又要用什么身份回到民众面前?毕竟他告密和杀了老邓头的事实还在,与他结怨的人肯定会抓住一切机会狠狠咬他一口。况且,伏地魔已死,他守护莉莉的眼睛的信念也到头了。原本是因为这双眼睛苟且了这么多年,此后他又靠什么而活?
解脱,和无尽的误解,我想斯内普很大可能会选择前者。
“你在看什么?”一道声音突然打断我的思绪。
我扭头看向身边的人,蓦然顿住了。眼前的景象一变,“好学生”里德尔已被毁容版伏地魔替代,一道闷哼声响起,我回身看见错愕的斯内普抬手在脖颈上摸了一手血。
斯内普叫一声“Lord”,趔趄地向后退了几步,最终撞在身后的墙上,一点一点地滑坐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为什么这一切会这样真实。我渐渐变得呼不上气,向地上的斯内普扑去,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揽住。
是里德尔。
我有点诧异,看向斯内普的方向。哪还有什么斯内普。里德尔再次重复刚才的问题,我摇摇头,推开了他。这个里德尔是从1955年穿过来的,可能连斯内普这个人都没听说过,我自然怀疑不到他身上,只以为这里可能有什么古怪的东西让我产生了幻觉。
我们继续在乌漆墨黑的屋子里游荡,有种玩鬼屋的感觉,不同的是这里没有NPC。原先跟我们一起进来的弗利蒙特等人早就看不到人影了。
“咔啦——”
我感觉脚下一陷,反射性伸手去抓里德尔,怎料对方也是一点准备也没有,直接被我拽倒了。我们二人就这样在过道里摔了个四仰八叉。
我有点头昏眼花,无力地推搡着身上的人,怎料对方却不动如松,直接将我锢在墙上。我恼火地低斥一声,结果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你醉了。”里德尔如是说。
“你才醉了,我都没喝酒诶,醉你妈……”
我只觉唇瓣触及到一片柔软,毫无防设的牙关被轻易撬开。我顿时清醒了,想要呼救,结果只是让入侵者更加势如破竹地掠夺。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我急促地呼吸了几下,却感觉喉腔中的空气仍旧在迅速流失。我伸手去抓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反而被率先捉住,十指相扣间,我早被吓哭了。
里德尔松开我,“蠢货,我可没有不允许你呼吸。”他钳住我的下巴,“有时间自己练练,你的吻技真差。”
你他妈,是我想这样的吗,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好不好?!这样想着,我撇过头去,哭得更凶了。你混蛋,本姑娘雪藏三十几年的初吻竟然给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白活啦!
“啊,那下一次我会提前告诉你,尽量给你点时间准备,希望你会做得很好。”里德尔慢慢凑过来,我内心咆哮一声,捏拳打向他。
里德尔迅速躲开,目露嫌弃地看着抹眼泪的我,“还是你想哭得更大声,把其他人招来看笑话?”
我一愣,不敢再哭。因为哭得太狠,我的头又疼起来了,“你为什么要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