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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在等她的回应，办公室里本就安静，此时更是到了落针可闻的境地。

家乡的冬季似乎总是会来得晚一些，快到十二月了，秋天的尾巴却还不知疲倦的四处侵袭撩动。

窗外传来几声稀疏的鸟啼，唤回了何许的思绪，微风吹拂间，忍过深秋的树叶禁不住的沙沙作响，给两人间静谧的氛围带来一丝喘息的机会，片刻的功夫，一片泛着黄的叶子打着旋儿飘落到她的办公桌上。

不知何时皱了眉，思索着的何许轻轻叹气，将右手从桌上的“谈心谈话记录册”上移开，转而轻捻起那片落叶，琢磨秦越话里的深意。

她第一反应是觉得他这话和自己刚才说的就是一个意思，但秦越这么郑重的样子，没必要只是重复她已经谈过的话题……

可……

莫名的，何许有种直觉——总觉得，再顺着这个话题谈下去，事情或许会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看着秦越，何许还是打算放弃深究，先解决当下直观的问题：“是这样？我也说了——你们对我都是一样的，不存在谁比谁更亲近，你不用……”

“这就是问题！”

秦越抬了抬手，有些无奈，知道她这是准备遏制住这个话题，不待何许说完便开口止住了她那些“公正公平”的话语。

都一样——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