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地牢内,偶尔传来几声老鼠的吱吱声。
一只硕大的老鼠,跳到卡帝拉身上,撕咬着自己的衣服。
卡帝拉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一只大老鼠像是在啃食自己的肚子,他被吓了一跳,赶忙甩开老鼠。
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很虚弱,脑袋还是晕乎乎的。
随着意识的不断清醒,他终于发现自己在一处昏暗的地牢内,而自己在一个铁笼子里。这铁笼像是专门用来关野兽的。
粗大的铁柱环绕在自己的周围,铁柱缝隙紧密,连自己的脑袋都伸不出去。
他害怕,惊恐和不安。
他回忆起了,意识的最后的一幕。是哪个凶残的家伙,用卑鄙的手段把自己弄晕了。
母亲不在身边,他担心母亲的安危。
便试图扒开铁柱,用尽全身力气,但没成功,柱子纹丝不动。
或许是毒箭的药效刚退,自己的力气还未完全恢复。
突然阴影中传来一个低沉声音:
“别费力气了,你是打不开的,孩子。”
循声望去,是一个老头。他从阴影之中缓缓走出,可以发现他的腰部缠有绷带,白色的绷带还渗透着点血。
老头扒在铁杆上,充满好奇地看着卡帝拉。
他好奇地问道:“孩子,你终于醒了,不瞒你说我一直很好奇,像我这种危险的贼首都只配在这小小的牢房里,而你却被关在野兽用的铁笼子里,看来你比我危险多了。”
卡帝拉只是随便回了几句,便继续捣腾起铁笼。
粗大的铁柱在卡帝拉的掰扯下,开始变得弯曲。
老头惊讶地看着,心中也知道了他为什么被关在的原因了。
他念叨“米勒在上,世间竟有如此之人。”
卡帝拉终究还是没能打开,力竭倚靠在铁柱上。
过了一会,他听见老头在唱着一首歌谣,让他感到十分熟悉。
他回忆了一下正是那本禁书上的歌名叫《解放世界之歌》,名字虽然很夸张,但很振奋人心,让人充满希望。可是本应该慷慨激昂的旋律,被他唱的有些悲凉,像是在哀悼着什么人,他静静地听完了这首歌。
“这首歌本应慷慨激昂,为何你唱的如此悲凉。”卡帝拉忍不住询问。
“我在悼念我的战士们,他们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可是——哎”老头有些悲伤。
“不过话说回来,你听过这首歌?”
“曾经村长教过我,不过他已经不在了。”
老头沉思一会说道:“他的名字是不是叫卢德修斯。”
卡帝拉看着他:“你认识村长!”
“他是我最信赖的老朋友,可惜所以人都不复存在了,我很想为他们复仇,但过不了多久我也要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不,我们还有希望,我可以打开这铁笼,我们可以完成自己的未了之事。”卡帝拉鼓励老头振奋起来。
老头笑了,他被这男孩的天真给感动了,同时也为卡帝拉天真的幻想感到可笑。
“孩子,你有强大的力量打开这铁笼,但你也只是肉体凡胎躲不过外面的刀林箭雨。”
“是吗。”卡帝拉有些失落地端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