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杭城，陪姐跳炫舞，一天三百，包吃包住，你可以吃姐下面，姐也会吃你下面，心动没？”

他一声苦笑：“别开玩笑了，正经点。”

“真没趣，等会我打个电话，和哥说下，明天让小樱桃带着你去找他，至于干什么，自己谈吧，挂了，又来一个结婚申请，我要斟酌一下。”

电话挂断后，黎阳将手机递给她：“你表姐一直这种精神状态吗？”

“不是，和你说个秘密！”王雨琦走到海边的围栏处，将奶茶放了上去，双手搭在上面，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海。

“其实表姐小时候不这样，就是被管的太多，后来爆发了，他和舅舅已经好几年没说过话，过年也都是来我们家过。”

她说的这种情况，黎阳可太懂了，他顾客太多叛逆的女孩，酒吧三言两语后，就非要和自己开房。

二万不够，就五万，砸到自己脱的干净，有的甚至还是雏，事后女孩也不哭，只是让他滚蛋。

她见黎阳没说话，又接着开口：“她不像我父母，管一办撂挑子了，初中毕业后，事业开始成为他们的着重点，老爸有小三，老妈到处玩，我就拿着他们给的钱，过着几个月能看见他们一次的生活。”

“有时候真想有个哥哥姐姐，躲在他们怀里大哭一场。”

海边的风很大，将她裙子不停的吹向他身上，黎阳踩住边缘，报抹油的仇：“你不怕他们跟你争家产吗？”

“啊？你在说什么啊？”

想过他会安慰，但没想过他会这么安慰，王雨琦要不是听惯他奇奇怪怪的发言，真想撬开他脑子看看，储存的都是些什么。

本着将自己秘密说出来，听听他的意见，或者能换换他的秘密，也好更了解一下，但他的语不惊人死不休，再次颠覆了自己。

海边的人群越聚越多，她看着洋溢笑容的孩童，有些羡慕，他们生活不是规定死的，未来是可以自己选择的。

她处在一眼能望见自己未来的日子，所以喜欢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海，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表姐就是例子。

而自己则没她那份勇气，所有活的无趣。

“黑不溜秋的有什么好看的？”黎阳就是典型的俗人，站在海边学着她模样往前看，只有黑到无边的黑暗。

他说话不循规蹈矩，正式她最喜欢的地方，没有条条框框，不会要求自己做这做那，不站在谁的角度出发看问题。

普通人会来一句，黑不溜秋有什么好看的吗？

“看的不是海，而是那一片虚无。”

“你慢慢看，我去看看车被偷了没，虚无什么的我不知道，只知道要是车被偷了，还得走回去。”黎阳转过身子，往自己停车方向走去。

王雨琦急忙追上，与他并排走着：“你好现实啊，怎么一点都不梦幻？”

“我梦幻能开UFO带你回去，梦的出来吗？”

“不是这个意思，说的是心中所想，你能明白吗？”王雨琦拉着他肩膀，他走的实在太快，好像那辆车是法拉利一样。

“心中想的是我有一剑，可斩诸神，现实就是，还得靠我卖九分力，带你回家，别扯没有用的。”

“你...”

黎阳送她回到小区门口，约定了明天中午一起去找她表哥。

李泰再次发来了通宵申请，直言老兵都已回归，为何你还不归位？

看了眼时间，才八点钟，他打算去玩一会，好几天未见，还怪想他的废话文学。

到了网吧，黎阳开好机直奔包间，李泰嘴里叼着香烟，两眼放光，直勾勾盯着屏幕，见到老友，他没急着招呼，按下了键盘上的：Alt+Tab。

黎阳坐下，拉开桌上的红牛：“哪个老师？”

“波！”

“有品位，放出来一起看。”

李泰按下键盘，电脑画面里，老师那张熟悉的脸孔，狠狠冲击着黎阳的记忆。

大学四年，她是自己最好的密友，身上最宝贵的精华，都奉献于她，如今脸庞青涩，少了成熟后的韵味，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啊。

2700部的精彩演出，华丽的人生背后，她是最大的人生赢家，榨取了无数位同学的精华，这是他记得最深的一条评论。

“猴子，有纸吗？”

猴子会心一笑，从兜里掏出纸：“我该撒尿吗？”

“你别误会，我擤鼻涕，上号，死亡十字，别和我抢大狙。”黎阳登上自己账号，摩拳擦掌，没神器的年代，这游戏还是很勾人的。

“那你能不能去趟厕所...我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