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姚雨，脸上的木然之色，已经消退了很多。

接着拿着杜大用的手机发了一条信息，杜大用在手机还回来的时候，看都没看姚雨给谁发的。

“明天早晨九点到十点，应该能够收到回复信息，你只要把信息内容给我看一下就好，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是真实的，我一定从头至尾的陈述，不过这里面我并不知道全部所有，有一些参与的人，属于那种恶人，败类，还需要你去对付他们。”

杜大用听完，立刻结束审讯，让八名女警轮流看守姚雨，但是不得妨碍姚雨睡觉，吃饭，喝水，上洗手间。

回到铜关县局安排住宿的地方，董则看着自己师父说道。

“师父，这个姚雨的嘴巴是真的紧啊！完全对我们警察是一点儿信任都没有。”

“董则，这里面应该有不止一个警察参与了这起案件，也许从一开始就有警察参与，所以这种将近十来年的日积月累，你觉得你要是姚雨的话，你会信任警察吗？”

“师父，可是我们查的已经算是够多了，这里面除了那些刑讯逼供的警察，还有夺走电子厂财产的警察，就没有发现其他的警察参与其中了啊！”

“思维为什么要停在钱塘省那边，我之前不是说过，也许一开始的地方就不是钱塘，只不过这起案件最后的落脚地在钱塘这里，我目前还不知道这里面的关联性，但是一定会有着莫大的关联在里面，明天也许就是答案揭晓的时候，今天晚上让大家全部好好休息一下，准备应对明天早晨姚雨开口的局面。”

杜大用说完，开始默默整理起材料，最后洗漱睡觉，仿佛对这起案件再无留念一般。

第二天早晨八点半的时候，杜大用和董则再次进了审讯室，姚雨今天的状态也是非常不错。

“姚医生吃了没有？”

“吃了，伙食还行，臊子面，货真价实的臊子面，还有煎鸡蛋两个，以为我日子过得不错，还特意给了一杯牛奶，看来杜主任确实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杜大用笑着摸了摸下巴说道。

“我的待遇都没有姚医生好，看着姚医生现在很满意，我心里也很舒坦，现在咱们也没有审讯，就是唠唠家常，我可以告诉你，你女儿其实过得并不好，哪怕看着外表还行，但是我在和她聊天说话的时候，能感受到她的那种埋怨，无奈，无所谓，随便的生活状态。”

“如果这起案件姚医生牵涉的不深，等到见到自己姑娘的时候，还是多陪伴陪伴，我自己也有个女儿，目前还属于嗷嗷待哺的年纪，哪怕我再忙，只要能和她电话里唱几句，我都是高兴的，纵使她还听不懂，但是我就是高兴。”